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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四台山一片寂静。
借着月色,程六出穿行在山林中。
不知为何,走了无数遍的山路,今日却透着几分无名的古怪。
他以为是自己劳累一天有些恍神,摇摇头继续向前。
走到一处溪水边,他蹲下身用水拍拍脸。
溪水清冽,他的发丝上沾满水珠,一滴滴落在水中,波纹晃动。
忽然,水面上闪过一道寒芒,他定睛一看,却见水中倒映着一把利斧,高高地举在他头顶,顷刻间就要落下!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一步动身,他一个侧身翻到旁边的草地上,斧头落了空。
一个身影扑倒在地,又踉跄着站起身。
朗朗月下,他看清了来人的模样,是个与他差不多高的中年男子,身材精瘦,神情暴戾,带着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人才有的疯狂和阴狠。
不安弥漫上程六出的心头,他逼迫自己镇定下来,冷静迅速地扫视一圈周遭的环境,又盯着男人的眼睛,不愿激怒他,沉声问道:“我与阁下无冤无仇,你何必下此狠手?”
男人嗤笑一声,脸上皮肉垂叠、沟壑纵横,吊梢眼里闪着嗜血的精光。
“小子,你不走运,有人找我买你的命!”
说罢,他又紧握斧头,明晃晃的斧刃直直劈向程六出!
程六出早有准备,他敏捷地弯腰踏进浅浅的溪水里,躲过利刃,又乘势抓了把溪流底的石子朝男人的脸上丢去,转身拔腿就跑。
男人下意识抬手挡住,却晚了一步,他大叫一声,石子混着泥沙糊在他的眼睛里,半眯着眼揉搓,却见程六出向林中深处跑去。
被一个毛头小子摆了一道,男人心中恼怒和杀意更甚,只听他一声暴呵,三两步就扑到程六出身后,抓起斧头一通乱砍!
程六出躲闪不及,后衣领被斧头尖勾住,利刃划过他的后颈,他强忍疼痛,向男人的下身踹去!
男人体力和力量都更占上风,转瞬就反扣住他的双臂,将他狠狠按倒在地,斧头一下下劈在他的背后。
程六出的脸贴着泥地,侧脸在粗砺的石子上摩擦,可他来不及疼痛,拼命挣扎着,在求生中爆发了巨大的能量,借男人的手臂为支点,腿脚奋力一转,又将男人压到在地。
斧头被程六出踹到一边,两人就这样在地上扭打着,拳头雨点一样落下,只闻闷哼声、痛呼声、急促的喘息声。
粘稠的血滴到他的眼皮上,汗和血腥味充斥他的鼻腔。
程六出一拳拳打红了眼,可体力逐渐不支,他将男人狠狠踹到一边,挣扎着起身想跑。
男人眼见就要滚下山坡,却抓住最后的时机,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猛地朝程六出掷去!
程六出耳畔传来风声,神经无比紧张敏感,身体却已经疲乏到无力做出躲闪。
他眼睁睁看着匕首刺进他的左肩,又弹落在地。
他艰难地捡起匕首,回望一眼,男人已经消失在山坡边。
刺骨的痛感这时才慢慢席卷全身,他瘫倒在地,嘴里一股土腥味。
他感到全身的体力和温度在慢慢流失,血一滴滴离开他的身体,眼前仿佛也模糊起来。
他钝钝地想,他是不是快死了。
山林间仍是一片静谧,偶有白鹭扑扇着翅膀,从松间白雾飞出。
他突然想起程荀,想起那间破庙。
他要回去。
他总要见她最后一眼。
这一点念想好像给四肢注入了力量,他颤颤巍巍地直起身,游魂一般,一路跌跌撞撞。
这条山道他走了快十年,今天却第一次发现,原来那么那么长。
好累啊。
曾经他是怎么走下来的呢?
风吹在他脸上,干涸的血迹粘连住伤口。
他的眼睛快睁不开了,到最后几乎是靠着本能在向前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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