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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她非要替银朱出头,她争的就是个道理,“为了一项莫须有的罪名,葬送一个姑娘一辈子,这就是娘娘们的慈悲?公堂上审案子还得讲个人证物证,娘娘们私设冤狱,那我就上皇上跟前告御状去,请皇上来断一断。”
哎呀,她要告御状,这种话要是从别的宫人嘴里说出来,无非是不知天高地厚,状没告成,先挨一顿好板子。
可要是换成她,那就两说了,皇上还认尚家这头亲,她要是扛着老姑奶奶的名头出面说话,那今晚上挑起事端的那个人不得善终不算,连怡妃也要挨一通数落。
结果就是那么巧,恰在这时候,两个留下搜查屋子的精奇嬷嬷进来了,先行个礼,然后把搜来的东西交到了贵妃面前。
如同板上钉钉了似的,怡妃娇声笑起来,“我就说,无风不起浪。
这会子本宫倒要瞧瞧,这奴才还有什么可狡赖的。”
这些主儿们显然是得到了分明的证据,但银朱和颐行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贵妃这回也皱眉了,示意把物证拿给她们瞧,一瞧之下正是银朱带回来的,用以熏柜子的净水观音牌。
“看来私相授受还不是一回呢。”
恭妃回眸,和贞贵人交换了下眼色,“这下子还有什么可说的,雕了一半的观音牌,这是心有所系,不得圆满之意呀。”
怡妃嗤笑,“总不能是捡来的吧!
再敢鬼扯,就打烂她的嘴!”
如今话全被她们抢先说了,真把银朱和颐行的路给断了。
银朱泪眼婆娑望着颐行道:“姑爸,您是知道的,我这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颐行也算看明白了,她们就因为银朱和她交好,才一心要拔了这条膀臂,好让她落单。
这深宫之中步步都是陷阱,并不是你想躲就躲得了的。
贵妃做出了一副不好说话的样子,横竖银朱那丫头牙尖嘴利她早有耳闻,把她打发出去,剩下一个老姑奶奶愈发好操控。
“怎么办呢……”
贵妃垂着眼睫道,“家有家法,宫有宫规……”
谁知颐行向上磕了个头,然后挺直了腰杆子道:“不瞒各位娘娘,这块牌子是我捡的,银朱看它香气盛,随手拿去薰衣裳的。
如今娘娘们既然认定了是贼赃,事儿因我而起,银朱出去,我也出去,请娘娘们成全。”
此话一出,不光主儿们,连银朱都呆了。
银朱拿眼神询问她,“您不当皇贵妃了呀?”
颐行扁了扁嘴,其实不当皇贵妃也没什么。
有时候人之命运,冥冥中自有定数,再高的志向架不住现实捶打,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不还得偏过身子,让自己从缝儿里钻过去吗。
两个人出去,比银朱一个人被撵出宫好,就算是摆摊儿卖红薯也有个伴儿。
焦家是包衣出身,为帝王家效命的名声看得尤其重,银朱这一回家,日子九成是要天翻地覆。
尚家则不同,官场上算是完了,后宅里头女眷不充后妃,并不是多么扫脸的事儿。
况且家里尚且有点积蓄,做个小买卖不为难,她就带上银朱,为这两个月的交情另走一条路,也不冤枉。
至于大哥哥和大侄女,她真在宫里混不下去了,也只好看各人的造化。
说实话她心气儿虽高,想一路爬上去也难,从宫女到妃嫔,那可是隔着好几座山呐,恐怕等她有了出息,大哥哥和大侄女都不知怎么样了。
况且年月越长,出头的机会越小,到最后役满出宫,这几年还是白搭,倒不如跟着银朱一块儿出去,回家继续当她的老姑奶奶。
颐行算是灰了心,对这深宫里的龌龊也瞧得透透的了,可她这么一表态,倒让裕贵妃犯了难。
怡妃和恭妃当然喜出望外,她们就巴望着这位老姑奶奶出去,一则拔了眼中钉,二则也让裕贵妃不好向皇上交代。
但作为裕贵妃,暂且保住老姑奶奶是底线。
她本是很愿意把银朱打发出去的,却没想到颐行讲傻义气,打算同进同退。
这么一来可就不成了,她要是真跟着走了,皇上问起来怎么办?自己这贵妃虽摄六宫事,毕竟不是皇后,也不是皇贵妃,后宫里头贵妃本来就有两员,万一皇上又提拔一个上来,这两年好容易积攒的权,岂不是一夕之间就被架空了?贵妃攥了攥袖子底下的双手,“宫里头不是小家子,说撵人就能撵人的,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什么?”
恭妃得理不饶人,“人证有了,物证也有了,难不成贵妃娘娘偏不信邪,非得床上拿了现形儿,才肯处置这件事?”
当然关于贵妃受皇上所托,看顾尚家人这件事儿是不能提及的,大家只作不知情,也不会去当面指责贵妃存在包庇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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