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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回道:“没有,只是摔了一身的伤,最起码好几天不能下床。”
他说的是顾锦初,在下山的时候他们家大人就吩咐了,让他多加留意这个女人,果不其然这人起了坏心思,绊了轿夫一脚。
而他也给了她一脚,将人给踹了下去。
当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叶沉鱼那里,自然没有人发现,是他把人给踹下去的。
任凭她喊破了天说是有人要害她也没用。
萧临渊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他的娇娇树敌太多,顾锦初还好对付,可是那位藏在幕后的黑手,今日却让她给逃了。
他眯了眯眼睛,吩咐道:“去打听一下永昌侯府的二小姐,回春堂那边如果有什么动静,随时来报。”
寂无哥哥,救我
凌越应了一声是,转身退了下去。
萧临渊靠在椅子上,想要小憩一会,可是闭上眼睛,他总是会回忆起那种感觉。
就像是一根羽毛落在了他的心头,抓不住又舍不下。
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太清闲了,才会胡思乱想,于是努力让自己忙碌起来。
可即便如此,夜里,他还是做了个梦。
梦中的他似乎是被禁锢了一样,身上的女子肆意地亲吻着他。
那柔软的双唇从他的脸划过,落在他的喉结上,又是咬又是吻。
他被这种感觉折磨得既痛苦又快活,最终在他挣脱束缚的时候,将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女子狠狠地压在身下。
她在哭,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哭声,慢慢地那哭声变了腔调,脆生生的带着一丝稚嫩在叫他:“寂无哥哥,救我。”
萧临渊一下子从梦中醒了过来,他恍惚了片刻,起身坐了起来,然后伸手揉了揉有些疼的头。
生平第一次,他做了这样的梦,梦中的女子他虽然看不清楚样貌,但也知道那是谁。
萧临渊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他怎么能……
他心烦意乱地坐在床上缓了许久,才将身上的亵衣换了下来,连同昨天穿过的衣服一起,丢给了门外的凌越道:“拿去烧掉。”
凌越诧异的抱着衣服,不知道大人这是怎么了,直到发现那穿过的亵衣上染了可疑的痕迹。
他瞪大眼睛,看着已经闭上的房门。
不得了,他们家大人铁树开花了?寻常男人到了这个年纪早就开荤了,可是他们家大人寡淡得像个和尚。
以前在甘州的时候,也有不少千金小姐秋波暗送,可是他们家大人就跟眼瞎了一样,瞧都不瞧。
以至于他都怀疑,他们家大人是不是断袖,但是现在,这疑惑终于消了,他们家大人是个正常的男人。
凌越抱着衣服,激动得想哭,恨不得昭告全天下,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保命要紧。
叶沉鱼不知道,因为她昨日荒唐的行径,让萧临渊受尽了折磨。
回到萧府后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睡得比平日里都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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