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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有这样的结果,与双方的民族特性是分不开的。
反正草原上的生产力就那样,过得下去就过,过不下去就南下打秋风,打赢了有收获,打输了人口减少,剩下的人也能活下去。
可对中原朝廷来说,这个仗打起来就亏大了。
赢了也亏,输了更亏,只有亏多亏少的区别,就没有不亏的可能。
可以预见的是,在工业化时代之前,这个矛盾的局面都是无解的。
既然北边的邻居是搬不走又不可能和平共处的,那么京城离它近一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了。
以前好歹还有个燕王在那里镇着,现在让谁去,司徒焞吗?司徒堇单是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天子守国门,挺好的。”
贾瑚想起他所在时空的大明了,面对的局势也是类似的。
司徒堇听到“天子守国门”
五个字时猛地愣了一下,他觉得这个说法有点熟悉。
关心要不要迁都这个事的可不止司徒堇和贾瑚,他们的家人也很在意。
贾家对迁都的事就是很不赞成的,他们家祖祖辈辈生活在金陵,可不想背井离乡到北边儿去。
不过贾赦没有实职,贾政职位太低,他们的态度也没地方表达,归到中间派也不是不行。
司徒焕也是不赞成迁都的,这就让司徒堇感到很头痛了,他爹干嘛非要和他爷爷过不去呢。
而且司徒焕的反对还不是随便说说,他是认认真真给司徒桤上了折子的,论点明确,论据充分。
“然后呢,皇爷爷怎么说?”
司徒堇是去太子妃那里看弟弟的时候听说这件事的。
太子妃前不久给司徒堇添了对双胞胎弟弟,两个小家伙长得一模一样十分可爱,司徒堇时不时就去逗逗。
太子妃叹口气,无奈道:“什么也没说,直接就把折子砸你爹头上了,额角好大一个包。”
“难怪这两天我去请安都没见着我爹……”
司徒堇一边小声嘟囔,一边掐了掐弟弟们肉嘟嘟的小脸蛋,左边掐了掐右边,郁闷的心情也稍微好了点。
初来乍到那会儿,司徒堇只看到司徒焕十分敬畏司徒桤,还以为自己只要努力活下来,改变亲爹被废的命运就不会那么难。
如今他才明白,司徒焕能在十年后才被废,已经是司徒桤努力克制的结果了。
当然,司徒焕也不是无事生非,非得处处和自己的皇帝爹过不去。
而是这对父子在治国的理念上,真就是天差地别,几乎找不出共同点。
“你见着你爹也劝劝他,凡事顺着圣人一些,韩王、魏王可乖巧听话着呢。”
太子妃不是没有劝过司徒焕,但是太子的脾气某些时候又是很倔的,谁劝也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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