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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只有些外伤药,王管家跟那两个丫鬟看着都受了内伤。
谢星珩又问家里余粮,一十几号人在里头,午饭吃了,最多还能弄三餐。
看要怎么过,一天一顿,能混三天。
一天三顿,明天过后就断粮。
谢星珩去敲后院的门。
他家是禁足,不是赐死,理应供应米粮。
谢星珩对这些了解不深,仅有的相关记忆,都是某些皇子、妃子禁足。
大门人多,不好通融。
后门敲开,应当能说说话。
后门围着的兵变少,仅有四个,持刀立在门两边。
刚打开,就冲着里边拔刀。
跟带刀的要讲理,要心平气和。
谢星珩说明来意。
他们都像哑巴,不言语。
谢星珩说:“那你去问问你们上官,禁足期间,是否要断粮断水。
死刑犯都不过如此吧?”
守门的士兵依然不为所动,也没见关门,把他吼进去。
谢星珩从钱袋里拿出一把碎银,他们收了钱,还不干活,为首的黑脸男把他推进院里,大力合上了门。
谢星珩:???
草。
什么杂种。
正要转身,外面有人喊:“谢星珩!”
是徐诚的声音。
徐诚也给打点了银子,还拿来了一封很简短的信,门开了,有粮
有药,还带了郎中来。
徐诚说:“这是常知县给的条子,不许你们内外报信,要伤员过来这边看病。
()”
谢星珩叫他等着,立马去叫。
来人一个搀扶着一个,后门口看病的看病,搬运粮药的搬运粮药。
徐诚很想知道后边要怎么做,百姓都遣散了,再聚起来难。
谢星珩说的那句正义使者?()_[(()”
,他没听明白。
四个人持刀看着,他也不好把话说太直白,就挤眉弄眼的问家里情况。
谢星珩让他不用多虑。
“你把镖局那头照看好,压着他们性子,别让他们现在去找李家麻烦。”
不节外生枝,一切好说。
徐诚已经在做这件事了,因涉及外务,他再想开口,就被守门的士兵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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