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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夏知予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许京珩会一遍遍地问她:“我讲清楚了吗?还有没有听不懂的地方?需不需要我再给你讲讲?”
确认夏知予都弄懂了,才会转到下一个题型当中。
她一边听许京珩讲,一边去翻许京珩给她的笔记本。
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许京珩给她的笔记本,真的是个宝藏。
它不仅记了某一章节的概念、重难点,还把这一章节发散开来,把所有可能的出题方向、可能结合的其他知识点、怎么结合、解题的思路都写得非常详细。
然而这些,她之前并没有仔细去看。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没发现?”
许京珩正在检查她做的题目,听到她喃喃自语的话,偏头问:“你的意思是,我这笔记白给你了?”
“我只看了基础概念的部分,我以为只要把书本里的那些概念弄清楚就行了。
后面的没学到,我就没看。
那我现在重新学,来得及吗?”
许京珩凑近去看她手里的笔记,笔记本上刚好画着二次函数的抛物线,他随意抽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图,笔尖顺着线条游走,很流畅,他边画边说:“怎么来不及啊?你看,人生的最终结果是一个极大值函数,由所有尝试中最成功的一次决定,而不是一个平均值函数。
月考只能检验你阶段性地学习成果。
你怎么就知道,你最终的成绩不会达到这个极大值呢?”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娓娓剖析一道解不开的难题。
那些低落的情绪似乎永远留在了低值,她的目光随着笔尖画出的线条,停留在了抛物线的最高点的地方。
“那你的极大值是什么?京大吗?”
“没想清楚。”
许京珩松开笔,身子靠在椅背上:“可能是吧。”
“没想清楚?”
夏知予很难相信这是从许京珩嘴里说出来的话,毕竟她一直以为许京珩是个很有规划、很清楚自己方向的人。
她以为许京珩会高谈论阔自己的梦想,说一些她触手不及的领域和一些生僻的名词,但他没有。
看见她不解的眼神,许京珩反问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可是你是第一名。”
许京珩笑了一声,这是把他神化了吧。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翘着椅凳,眼神看着墙面,语气淡淡的:“我也会因为一道数学题焦头烂额,也会因为分数波动影响心情。
在院校选择和专业选择上没有明确规划,不知道未来要从事什么样的职业。
但这很正常。
为什么会觉得奇怪?如果一个人能在年轻的时候,就能清楚知道自己热爱的事并能将此当做自己未来的方向从事终身,那是件多么令人羡慕和了不起的事。
我做梦都想成为那个了不起的人。”
夏知予偏头看向他的侧脸,高高在上的人总喜欢保持神秘、喜欢被人神话,但是许京珩却在她面前认真地剖析自己,毫不吝啬展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她头一回觉得,眼前的人更加具象化,更加鲜活,而自己与他的距离似乎变得没有那么遥远。
看到她怔忡着,许京珩抄起笔点了点抛物线的顶端,把那最高点圈起来,在一旁的空白处计算出一个值。
“所以说,迷茫是青春的常态,也正因为迷茫才会想去要拼尽全力等到拨云见日的那日,去感受旭日喷薄而出的炙热、滚烫。
然后找到属于自己的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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