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祁隐后脑勺那块的头皮被裴黎揪得发痛,这种轻微的刺痛异常得让他好受,他看着裴黎,眼眶也红了,下眼睑那一小片也是,回答道:“嗯。”
裴黎不自觉加重手上的力道,抬起下巴和祁隐对视,试探着问:“和你一开始说过的,我身上很好闻是一个意思?”
祁隐不说话,裴黎却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
裴黎说:“你别在厕所门口做这种动作,影响不好。
换个地方说。”
祁隐现在浑身难受,两眼隐隐冒出渴望的暗粉,尾椎骨胀麻到痛的地步,嗓子干涩,很想“吃”
点什么快点安抚。
“去哪里?”
他问。
不管是哪里都人多,裴黎看了一圈,目光顿在右前方某处,“去那儿。”
祁隐扭头,顺着看过去——一个贴着“不可回收垃圾”
的垃圾桶。
“乖乖你是认真的吗?”
“不好意思,但是只有那儿没人。”
“还是选一个体面一点的地方吧。”
实在没办法,他们只能去找其他的地方,但哪里人都多,祁隐难受得要死,整个人牢牢贴在裴黎身上,弄得裴黎路都不好走,一只手将祁隐的腰搂着,一只手抓着祁隐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
“你能不能好好走?”
裴黎耳朵通红,很多人都注意到他们。
公园中间有两只玩偶人,应该是到换班时间了,从前面的转弯处走过来两只一模一样的来替班。
裴黎注意到被换下来的两个工作人员走的那条道人相对少,于是带着祁隐一起跟了上去。
那两只玩偶人走到一处偏僻的建筑物,应该是专门拿来给员工休息的地方。
进出的小门开着一条狭窄的缝隙,趁没人发现,裴黎悄悄拉开门,进去了。
门内是一条长长的过道,两侧都有门,门上挂了牌。
离他们最近的两扇铁门开着,通往楼梯。
祁隐呼吸很急,两眼冒出桃粉色,“我快受不了了。”
前面的门从里面被推开,有人要出来了,裴黎赶紧拽着祁隐躲进楼梯里,声控灯被两道匆忙的脚步声吵醒,昏黄的光线照亮一楼的台阶。
楼梯上上下下也会有人进出,容易被发现,裴黎又带着祁隐闪身进一楼楼梯后面的死角,一层层台阶撑出一片狭窄而黑暗的空间。
裴黎压着祁隐的肩膀让人蹲下,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膝盖就被抓住了,同时还有另一只手绕到后面,虎口掐在屁股下面的腿根处。
“祁隐!”
裴黎压低声音。
他一蹲下身就被一具滚烫的身体扑住,祁隐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裴黎身上,手掌稳稳扣住裴黎的后脑勺,嘴巴饥渴迫切地吻住他。
祁隐难耐地舔过裴黎的嘴唇,像是掠夺前可以忽略不计的道歉,然后湿热的舌伸长钻进裴黎温热的口腔里。
他亲得密且凶,嘴唇和裴黎的两片嘴唇贴着碾,尖牙管不住,啃在裴黎上下的嘴唇,厚重的血腥味蔓延进口里。
他把舌头野蛮地塞进裴黎嘴里要裴黎吃,舌尖贪婪得去够裴黎的舌根,直到密密麻麻的水响在他们喉管处回荡。
裴黎的呼吸好似也被祁隐吞吃掉了,他嘴里的水,呼吸的空气,都在被祁隐渐渐占有,最后是他自己。
在这个令他几乎晕眩的舌吻里,裴黎嗅到祁隐身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