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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了这一句,高曦月才算真正高兴起来,谢恩道:“多谢皇上恩典。”
皇帝说完这句,带着高曦月和永曜离开。
皇后看着皇帝的背影,看着皇帝爱护贵妃的样子,真像民间寻常的一家三口,越发觉得心头苦闷。
若是永琏还在,若是她再次有孕,又何需做这些事。
蠢妇,蠢思,邪心,皇帝当面骂的是嘉贵人,又何尝骂的不是她。
皇后在素练的搀扶下坐起来,只觉得手脚僵硬。
嘉贵人被一记重脚踹得神魂俱伤,久久未动,皇帝一走,贞淑急忙扑到主子身边为她擦去冷汗和嘴角溢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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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冷下脸,望着咳血的嘉贵人,丝毫没有怜惜,厉声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皇上一听权海的名字就断然不肯相信兄弟相克的话,你找的人哪里冒犯过皇上?”
嘉贵人嘴唇颤抖,又咳了好几下,狼狈地说不出话来。
倒是贞淑看不过眼,急忙解释道:“皇后娘娘误会小主了,那个权海,向来默默无闻,只专注学问,在外品行名声很好,但从未单独见过皇上,更没有冒犯的事,要不是此人家中老父病重,根本不可能为娘娘所用。”
皇后不信,“那皇上为何勃然大怒?”
嘉贵人思绪极乱,毫无线索,她自从进宫,向来将众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便是皇帝和皇后也从没猜疑过她的。
论兄弟相克的计谋,嘉贵人自认万无一失。
可皇帝偏偏不按套路来,一个快刀斩乱麻,什么证据也不给就定下了她的罪过。
嘉贵人只得打碎牙齿往下咽,“臣妾也不知道。”
她猜测着,“也许是咱们太心急了,皇上喜爱永曜,日日去看,难免有了些慈父心肠。
而且咱们既要贵妃失去六阿哥,又要娴贵人没了五阿哥,反倒让皇上反感了……”
皇后稍稍动容,却也暗恨她出的办法不得力,害得自己也被皇上迁怒。
嘉贵人自然知道皇后为何发怒,也不敢再坐,立刻跪地,垂泪道:“臣妾万般忠心,只为了皇后娘娘和日后的嫡子,娘娘明鉴,此计绝对万无一失,只怕还是翊坤宫的那位,就算又被禁足,还能得皇上爱护。”
皇后幽幽一叹,“如懿,又是如懿,怎么一撞见她,皇上就百般的信重,连天命之说也不信了!”
素练也道:“娴贵人当初借着大阿哥争宠,在冷宫时心怀怨恨诅咒咱们二阿哥,桩桩件件惹人厌恶,如今被禁足在翊坤宫,还是丝毫不安分,又送出五阿哥寻隙就去皇上面前讨好。”
嘉贵人更是堆笑道:“素练说的很是,这个女人不得不防。”
皇后抚着心口,喃喃道:“若本宫有了嫡子……”
嘉贵人适时跟着感怀了一番嫡子贵重,再叹息怀念几声早夭的二阿哥如何聪慧过人,如何贴心懂事。
“行了,计谋再好,也比不过皇上的心意,原也不是你的错。”
皇后这才宽心了些。
皇后问了嘉贵人伤势,让人早些回去歇着。
“你这伤看着可怕,素练,你待会拿我的牌子去太医院一趟,要些珍贵的补品送去启祥宫。”
“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嘉贵人忍着腹痛,垂首谢恩。
眼瞧着嘉贵人跌跌撞撞被人搀扶着走了,皇后才幽然道:“本宫年逾三十,皇上常来的时候,本宫就没动静,今日皇上又迁怒了我,得到何时才能有嫡子的动静……宫里的女人,个个都有了孩子。”
素练忙道:“话原不是这样说的,阿哥再多都是庶子,没咱们长春宫的嫡子贵重,您日日喝着安胎药养身,太医也说是迟早的事呢。”
素练看皇后仍然苦笑,目光不由泛冷,放低声音说:“要是您不想她们再生,无非像防范贵妃和娴贵人那样,赐下镯子也就是了。”
皇后颇为心动,但很快摇头道:“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后宫无子嗣诞生,莫说皇上,便是朝臣也要过问。”
素练道:“还是娘娘心软,当时您还想着咱们二阿哥成年后,或许悄悄恢复贵妃的镯子,让她有个儿女的福分。”
皇后神色不悦,“而今是不可能了。”
她沉吟片刻,眉心蹙成一团,“贵妃膝下有了六阿哥,就不能再添亲子,她如今不像从前对本宫一般百依百顺,但也算敬重,只怕经此一遭会更疏远了,罢了,就让她先养着六阿哥这个病秧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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