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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盏腿间又酸又胀,她咬着唇,咽下了到嘴边的那声轻哼,瞪了他一眼,说:“你是觉得我现在还不够……招眼吗?”
最后那几个字被他直接撞散。
她吓得紧紧锁住他,搁在他后颈的手指挠了他一下。
季清和轻嘶了声。
他维持着上一秒又深又狠的姿势与她僵持了数秒,商量道:“我抱你去楼上?”
沈千盏点头。
她含得吃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般,四肢发软。
她将脑袋瞒在他的颈窝处,环着他的手,随着他每一步走动都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季清和从未体验过这种销魂到仿佛抽走脊椎,空无一物的感受。
堪堪在进屋后,抱着她平息了一会,随即将她放在床上,大穿大刺般手起刀落,不断凌迟。
沈千盏就如同那溺水的鱼,渐渐窒息。
他还在那问:“离开千灯后,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知道这是他一贯转移注意力的法子,沈千盏不想随他的意,一双眼半睁半寐,跟雨后第二天看见的远山般,有着朦胧神秘的致命诱惑。
她松唇,无声哼着。
看他的眼神跟放勾似的,直到他上钩了,才细细的吐出两声来,说:“打算和你醉生梦死啊。”
最后,沈千盏的确小死了几回。
她窝在季清和怀里,跟只失去了生命力的布偶般,倦懒得只有尖尖的细牙可以防卫。
——季清和怕她半夜醒来会饿,差使孟忘舟去买点粥来温着。
孟忘舟嘀嘀咕咕的不乐意:“她是你老婆,凭什么让我去买粥?”
季清和回:“欺负你孤家寡人没性生活。”
孟忘舟:“艹?这是求人的态度?”
季清和反问:“谁求谁?”
孟忘舟这些年全仰仗着季清和的鼻息,自然就跟如来手中的孙猴一般,翻不起浪来。
他认命的起身,去院里骑上他的小哈雷。
买粥的路上,北京这座夜城也正好慵懒翻身,灯火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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