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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那个狗屁征信社怎么写你的酒量很好呢?”
忍不住的,海鸣恨恨的咒骂着自己耗资委托的征信社办事不力,“你呀,真是标准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下次没有我在身边,不准你再沾酒,否则便宜准给人占光。”
涂祐瑄虽然脑袋快乐又逍遥的茫茫然,可却奇异的听出他语气中的宠爱与笑意,还有那郑重申明的命令,不由得仰起被酒气染得红通通的水嫩粉脸,她朝他笑得开怀又纯真。
“好啦、好啦!”
也不知道她好啦、好啦指的是什么,答应还是敷衍?但是只见她讲完话后,兀自又咕噜咕噜的不知道低嘟着什么几秒后,忽然又嘻嘻嘻的笑了起来,表情娇憨又讨人心怜的直偎进他胸前。
海鸣长长的叹了声,再一次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注意到她的贪杯。
“等明天你就知道该死了。”
“该死、该死,嘻嘻。”
喝醉酒的涂祐瑄就像只鹦鹉,而且还是只很聒噪的鹦鹉,“明天该死。”
她的手举在半空中中摇曳摆动,划耍着清凉沁心的涂涂夜风。
将钥匙插进车门的钥匙洞上,海鸣瞧着、瞧着,竟有些痴了。
醺醺酒醉的她,眉梢扬着轻媚,嘴畔漾着娇娇憨憨的恬笑,举手投足间尽是属于小女人的万缕风情;乏力倚卧在他怀中的身体散发出阵阵袭鼻的酒气,其中掺和着蛊媚着他恍惚心神的少女馨香。
她的身子,温暖又柔软的直烫着他的胸怀,她的气息,直扑向他仿拂飘飘四散的魂魄,她的稚语娇言更在他耳边回荡不去,老天……这些种种,再再都令他心旌神动不已。
低声呻吟着,以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的钳制在其中,海鸣情不自禁的朝她俯下脸,将带着烫意的唇盖在她那顽皮的唇上,辗转又缠绵的来回汲取着她的呢哝暖香,试图封住她随着醉意逸出的魅力。
瞬息间,热气自两人脚底渐渐的升起,勃发。
随着胸口逐渐消灭的氧气,涂祐瑄的酒意也缓缓的消褪,但是,另一股热源却无法控制的在心中泛起。
“呃。”
“瑄!”
贪心的饮着她口中的酒意,海鸣几乎也醉进这突如其来的热情里。
“不要抱得那么紧,我会喘不过气来,我会……”
微启开眼睑,涂祐瑄接触到他那双凝视着自己的深邃眼眸,眸中有着让她惊骇的欲潮,也有着令她心悸不已的温柔。
她好想厉声命令他放手、好想挣开他的钳制、好想逃离这一切,但是……但是,他靠她那么近,那双黑眸像是要看进她的心似的,牢牢的攫着她燥热又慌乱的心。
老天爷,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竟然……使不出半点力气来挣开他的拥抱?
“你醉了?”
要不,他为何会以这么亲密又毫不掩藏的真心吻她?
闻言,海鸣竟然仰头笑了,笑得放肆又没有一丝顾忌的粗率。
“你觉得我醉了?”
占有意味十足的贴近她,海鸣将搭在她后背的手加了些劲,将她的身子完完全全的嵌进自己壮硕的身子里,紧得没有一丝空隙,“是谁将整瓶葡萄酒喝光的?嗯?”
他的话,再加上他热烫温人的贴近,涂祐瑄顿时乱了方寸。
“你……还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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