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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他意料之中的人——应鹏涛。
应鹏涛站在门边,身影被门外微弱的光线拉长,投在斑驳的墙壁上,显得格外高大而阴森。
他的脸上挂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微笑,眼神贪婪。
“小侄子,好久不见。”
应鹏涛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带着几分戏谑与得意。
他缓缓踱步至祁钰面前,蹲下身子,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住祁钰的双眼。
“看你这样子,似乎很镇定嘛。
不过也是,既然你是祁妄江的儿子,哪有骨头不硬的?”
应鹏涛轻笑一声,语气中却无丝毫笑意,“祁妄江也是个硬骨头,最后连骨头渣都不剩。”
祁钰睁开眼,目光冷冽,与应鹏涛对视,毫不退缩。
“应鹏涛,你能不废话吗?”
“呵,脾气依旧挺大的。”
应鹏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站起身来,朝门口守着的人吩咐:“把他带走,寒沉来消息了,说要救他。
还要求不能伤到祁少,这个请求老子给他一回也不是不可以,你们动作记得小心点。”
他这句话很明显是说给祁钰听的,他就想看着他们痛苦,尤其是寒沉,他要他痛苦的死!
应鹏涛的身影渐渐远去,祁钰被两名身着黑衣的壮汉架起,他们的动作粗暴,却意外地遵守了应鹏涛的命令,没有对他造成额外的伤害。
祁钰被一路颠簸地带到了一个未知的地方,四周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与潮湿的霉气,显然这里是个废弃已久的仓库。
他被粗暴地扔在地上,尘土飞扬,整个人都显得狼狈。
应鹏涛带的人不算多只有十几个,全都守在这里,看来其他的大部分人都跟着王荣去交易地了。
祁钰心中暗自庆幸,也隐隐担忧寒沉,他希望他来,也不希望他来。
应鹏涛已经疯了,他能让寒沉做出什么事都不一定。
应鹏涛蹲下身子,伸手掐住祁钰的下巴,恶狠狠的说:“看见你这张脸我就会想起祁妄江,要不是老子答应寒沉的要求不伤你,我真想把你这张脸一刀刀划烂。”
下跪
祁钰忍住下巴上传来的剧痛,冷冷地回视应鹏涛,“应鹏涛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你会真信守承诺就不是你了。”
话毕,应鹏涛大笑出声,“你说的对我怎么可能信守承诺,只是没有什么比当着寒沉的面折磨你更让他痛苦内疚的,他不是清高不是出身世家吗!
我就要他跌入尘埃给我下跪磕头。”
应鹏涛手上的力道加重,仿佛要将祁钰的下巴捏碎。
“你不是和他相爱吗?我帮你测试他,看他会不会为了你拿自己的命来换。”
应鹏涛的笑声在空旷的仓库内回荡,带着一股子令人心悸的疯狂。
他松开手,祁钰的下巴上留下了一道鲜明的红痕,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咬牙切齿的怒骂,“你个疯子!”
应鹏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他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身对身旁的手下吩咐道:“去,把他绑起来,好好等待寒爷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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