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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凤眼一睨,看来自己的心思已被沈威拆穿了。
他倒也不怕,拆穿就拆穿,上了贼船就是上了贼船,再跳下去也无济于事,反正鞋袜已然湿了。
沈思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没人告知他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一忽儿被解下来拖进了帅帐,一忽儿晋王要收自己为义子,一忽儿父亲要将自己逐出家门……他愣怔地望着沈威,片刻之后“噗通”
跪倒,声音嘶哑而凄切:“阿爹……”
三哥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了他,趁机贴在他耳边飞快说道:“小五儿,父帅也是一片苦心。
他对你杀不得又放不得,正骑虎难下,此刻只有晋王能救你性命了。
你暂且先随他去,等事态平息下来,咱们再从长计议!”
沈思双眉紧锁,眼窝里凝了层迷蒙水汽,他用力一闭眼,将满心伤感硬压了下去,朝着沈威“咚咚咚”
连磕了三个响头,又转身跪在晋王面前:“给义父见礼了……”
形势瞬息万变,晋王不敢久留,只有尽快回到晋原他自家的地界上,才能彻底安心。
二哥三哥一路搀扶着沈思出了大营,临登上马车那一刻,他站住了,转回头朝着宁城方向长久地张望过去,视野被雾气封住,放眼尽是白茫茫一片,他又闭上眼细细聆听着,希望搜寻到几里地外隐约的马蹄声,可是什么都没有。
最后他失落地抿了抿嘴角,迈步上了晋王府的车架。
大哥一直站在远处默默看着他,父亲则始终没有露面。
等马车缓缓行出了一段,姐夫才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将手里零零碎碎几只包袱塞给了他。
里头有沈家祖传的金疮药,有几件穿惯了的半旧衣裳,有带在身边时常研读的兵法书册,甚至还塞了一封家信。
那信是昨日刚收到的,姐姐在信上说她已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姐夫把夫妻间的私密信函交给他,是怕再没机会亲口将这令人欣喜的好消息说给他听了……
等晋王部署好一切登上沈思那辆马车的时候,沈思已经清理好了背上的血污,正趴在那由一名侍从帮着涂抹伤药。
晋王站了一会儿,竟看得有些眼热。
车内置有炭炉,温暖宜人,沈思外衫随意搭在腰上,屈起两条胳膊架住头颈,整个后背都裸露在外。
他腰身精瘦紧实,肩臂舒展有力,黝黑透亮的皮肤上布满了暗红色的鞭痕,随着冰凉的药膏触到伤口,还时不时轻微战栗一下。
这一幕看得晋王血脉贲张,只觉得有人捻着根细细的鹅毛在他心尖儿上拨来扫去,心痒难耐。
又站了一会儿,晋王走过去从侍从手里接过那盒药膏,挥挥手将人打发了,坐在一旁亲自帮沈思涂抹起来。
沈思听见动静抬起头,见是晋王,不免神情一滞,似乎想要赶紧爬起来,却仅是了个样子就又懒懒趴回了原处,只管用嘴巴推辞着:“这等琐事,岂敢劳烦王爷动手。”
嘴里说着“岂敢”
,其实不但“敢”
了,还“敢”
的十分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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