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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遍,以利亚真心搞不懂这人究竟是怎么做到一边耍流氓,一边一本正经地说些正事的——搞得他害羞也不是,一起严肃起来吧,又觉得好像陷入了什么奇怪的陷阱里。
“……这得看异化的程度。”
以利亚竭力逼迫自己不要把注意力放在来自耳边的湿热上,劝说自己就当对方是一只任性粘人的猫,磨牙什么的很正常——见鬼,猫开始顺着耳廓软骨一点点咬下去了!
“什么意思?”
已经转移到脸颊上的吻微微一顿。
“吞噬咒灵时我不会再感知到那些恶念,但是随着异化的程度加深,t002本体的强度增长……”
说到这里时以利亚不由沉默了一会儿。
他就像是在努力组织着语言,不知道该怎样确切表达自我感受——最终他也只是慢慢描述着一切。
“……我感到有什么自世间最为潮湿黑暗的未知中升起,那里就像是灌满了水的黑洞,没有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可言……祂在用一种只要听清就会彻底陷入无尽癫狂的语言呼唤着什么,而我是一个蜷缩于无序群星间的婴孩,不知何时就要发出苏醒的第一声啼哭,祂将要升起祂就要苏醒祂马上——!”
一只手猛地捂住了年轻人喋喋不休的嘴,有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些什么。
以利亚分明听到有谁在喘着疲惫而惊恐的粗气,良久才发现那个人是他自己——异常物猛地抽了口气,喉咙里不由发出赫赫的声响,惶惶如一只奔走于以紊乱秩序怪异旋转的群星下的野兽。
五条悟把人拽着转过身来,用手捂住年轻人因恐惧而神经质圆睁着的眼睛,然后干脆低下头去吻他,浑然不在意对方是否会在惊厥中咬断他的舌头。
良久,年轻人于那温柔微凉、满是安抚意味的吻的作用下慢慢平静了下来。
那些癫狂的呓语从他的唇边消失,异常物于一片黑暗中慢慢眨了眨眼睛,湿润的睫毛轻轻颤抖着,骚刮着另一人的手心。
“……别担心,我没事的。”
以利亚伸手拽下那只捂着他的眼睛的大手,仰起头来轻吻着另一人因紧张担忧而不自知紧绷起来的下颌线。
“真的?”
五条悟怀疑地眯起了眼睛,他伸手捏住年轻人的后脖颈将人拽开了一点,确保自己能够盯着对方的眼睛:“宝贝儿,你可算是前科累累了,这种事你在老师这里可是信用为零哦?”
年轻人僵了一下,干脆一言不发地局促凑过去,继续胡乱吻着另一个人严肃抿起的嘴唇。
也不知是心虚,还是不太习惯听到这人如此亲昵爱怜的叫法。
如此珍视而爱惜的,就像是世间唯有他这一件珍宝……“耍流氓也没用。”
五条悟宽容地任由年轻人在自己嘴上小狗似得舔来舔去,结果这孩子得寸进尺,居然还真试探着将舌头往他唇缝里钻——这一次他好气又好笑地在对方腰上捏了一把,看着年轻人顿时哆嗦了一下,随即手指满是威胁意味地在对方腰间敏感点打着转:“不许再撒娇啦,以利亚同学,快点回答老师的问题——进入异化状态到底对你有没有不良影响?”
以利亚被他磨得腰间一阵阵发麻,忍不住轻抽了口气:“……这一次我真没糊弄老师,虽然我有预感,如果彻底异化或者吞噬太多的负面情绪会导致t002的意识体回归……”
“但是只要不过度使用t002的力量就不会出事啦,”
年轻人委屈地小声嘟囔着,甚至还胆大包天地在最强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老师就不能对我多有点信心吗?”
“然后哪天被你吓出心脏病?”
五条悟语气凉凉地嘲讽道——活了28年,最强从未对哪个人作的那些死如此印象深刻——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他都格外想把人按在床上揍一顿屁股。
“再多来几次老师真得会彻底疯掉哦?说不定会把以利亚关起来玩小黑屋py呢,到时候你可别哭得太厉害。”
最强低声警告道,于强势间却是罕见地隐隐流露出几分微不可查的脆弱来——但这点疲惫与不安立马被天性敏感的异常物察觉,年轻人顿时愧疚得一塌糊涂,无措地软软抱了上去,一再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再对他的老师有丝毫隐瞒。
以利亚没看到的是白发男人于他的视觉盲区露出了一个计划通的得意眼神——当然就算是看见了他也不会在意,t002—1绝对是个能把人彻底惯坏的温柔恋人,他对另一人宽容得几乎毫无底线可言。
“话说如果把狱门疆扔进那个什么什么跳跃仪里会有效果么?”
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家恋人腻歪了一会儿,五条悟突然若有所思地提议道:“研究院不就是用这玩意儿来处理垃圾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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