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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实实在在地互相拥有,彼此融合……
许久,窗边射进些微金黄曙光,他们的喘息逐渐平稳,他拥着她,吻绵细地落在她脸上。
真是怪异,他明明已要过她多次,但这次竟有种初体验的浓烈欢愉与甜蜜,仿佛这是他
“真的要回去吗?”
宿湍云轻轻柔柔的嗓音,白南欧情调的白色凉亭,随风传散在宁静的湖畔。
“医师不是要你休养一阵子吗,少溥?”
她坐在白藤编的安乐椅,双手不舍地拉着身旁舒皓宁的细嫩柔荑,晶澈目光则胶着在对座的儿子邢少溥脸上,“皓宁第一次来玩,还没尽兴,你们真要匆匆离去呀,少溥?”
邢少溥凝神看着宿湍云:“母亲!”
他唤道,俊脸有丝难色,“我们真的得走了。
这些时日来,俱乐部的事务高累,很多公事等着我回去处理……”
语未了--
“卓尔,说说少溥嘛,他的伤才好没多久……”
说不动儿子,宿湍云转向丈夫求援,“他要回那么冷的地方……”
邢卓尔笑了笑,优雅地起身,坐到妻子身边。
“少溥有他的事,你都留不住他了,我哪有能耐,嗯?”
儿子这次待的时日,已破天荒地长了,他实在不好强留他多住。
宿湍云叹了口气,素手拍了拍舒皓宁:“伯母原以为可在这儿帮你办场美丽的婚礼哪……”
“伯母……”
舒皓宁惊诧地看着她。
宿湍云一笑,抚抚她娇红的年轻脸庞:“你来的那天,我说要少溥在这儿娶你进门呀,你忘了吗?”
她说。
侧首看了邢少溥一眼,然后又道,“你和少溥注定相属呢!伯母是认真要你这媳妇哟!”
邢少溥听到母亲的话语,心里并没有被人安排、支配的不愉悦,反而是弥漫着实实在在的热流,让他眼神狂炽地凝视着舒皓宁那张羞涩如新妇似的红颜。
“少溥,”
邢卓尔眉眼带笑地看他,意味深长地道,“下次来看你母亲时,得带个可爱的‘小人儿’,别再带伤嗯,我们等你们‘全家’莅临!”
邢少溥黑眸闪了闪,唇角若有似无地挑了下:“您放心吧!”
他淡淡地答道。
深沈幽黑的眸光转回舒皓宁身上。
她正与母亲品茶话别。
两个不同典型的绝色女子,一言一语,谈笑和谐,心灵相近,俨然已成母女!
养伤的这些日子来,那是他最常见的景象,显然她与母亲已培养出情感,哼!
“妈,我们会再来看您。”
他突然改了称谓唤宿湍云。
宿湍云与邢卓尔同时惊诧:“少溥……你……”
他们异口同声,语不成句。
他们冷漠、疏离的儿子,总算有丝“人性”
了?!
邢少溥皱额,没领悟自己下意识的改变,直觉父母的神情是忧虑,便又说:“我的脚伤痊愈了,爸、妈无须为我操烦,今后我会当心,请爸、妈保重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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