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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赤司皱了皱眉,虽然他本人有时间跟他们耗,但考虑到睡在主卧的花鸟院夏花,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于是他开口了。
“那么,也许你可以开始问想问的了。”
高木涉这才如梦初醒地噢了一声,将笔尖停在了笔记本纸页上:“昨晚十点到十一点半,你在哪里?有听到什么异响吗?”
这个问法……
即便不怎么热爱刑侦剧与侦探小说的赤司征十郎也知道这家酒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看样子,凶杀现场还在离他卧室的不远处,运气好的话,或许正巧在隔壁呢。
按道理,他和花鸟院夏花这个时间点应该才到酒店不多久,合该有十足的不在场证明,但是为了让她顺利上楼而不被发现,监控应该已经被约定黑掉了,这凑巧的一下,应该给警方带来了不少麻烦。
“我昨天晚上参加了铃木集团的宴会,九点左右游轮爆炸,我大概九点十分或者十五上的救生艇,在海上飘了很长一段时间,上岸的时候应该十点多了,到酒店十一点左右,洗漱完了就休息了,房间隔音很好,刚刚的敲门声我都差点没听见,更别说其他的声音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是公事公办的那种语调,既不多说,也不少说,挑不出什么错来。
即便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也许会被列为嫌疑人,却没有半点的慌乱。
高木的笔尖在本子上刷刷了两下,随即抬起头:“你有什么人或者物能证明自己到酒店之后这段时间的行动吗?”
赤司征十郎一挑眉:“没有。”
随即,他顿了顿,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接了一句:“也许监控可以证明我没出过这个房间。”
这故意的一句话,让高木涉有些不好意思,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昨晚的监控坏了……不然也不必一个个问了。”
他说着,抬手在胸前摆了摆,示意赤司不要紧张:“我们没有特别怀疑你,因为你离受害人的屋子挺远,只是例行公事。”
赤司冲他温和地笑了笑:“那么,我能知道是哪位——”
“唉,大哥哥,你刚刚说没有人能证明你昨晚的行动,可这个屋子里不是有两个人住吗?”
他的话被打断得猝不及防。
他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小孩子,赤色的眼睛里带着一点冷意,这件事早在他的意料之内,但发现的人却不是毛利小五郎或者其他任何一个大人,而是这个小孩,的确让他有点吃惊。
“唉,有两个人吗?”
高木涉立刻站了起来,朝卧室的方向望去。
“因为玄关处有一双女鞋啊……虽然摆在鞋架上比较隐蔽的地方,但只要认真一点就能发现的!”
坐在沙发上的小男孩晃了晃他没能触到地的腿,露出了天真稚气的笑容:“因为我就只有那么高嘛,所以正好看见了。”
赤司征十郎却没有因为他表现出来的孩子心性放松警惕,事实上,从他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视线就已经一直凝在了他的身上,带着似乎能刺穿所有伪装的敏锐,直把男孩看得背后发冷汗。
“昨晚的确有位女士和我一起,她现在还在安眠,这也是我刚刚不愿供出她的原因。”
他说着,终于悠悠地转开了视线,“我想,看这位警察对我的审问似乎不是很严厉,就觉得我的嫌疑应该不是很大,没有必要吵醒她,毕竟她昨晚受了很大的惊吓,凌晨才堪堪睡着。”
“不过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把她叫醒,”
他说着,作势就要起身。
“啊,不用了。”
这一次,反倒是高木涉起身将他拦了下来,他挠了挠头,合上了笔记本,把它连着笔一起塞到了西装袋中:“既然你们两可以互作不在场证明,那么就不必再惊扰这位女士了。”
赤司闻言,点了点头。
而在此刻,他若有所察的看向了低头沉思的小男孩。
这一眼,让赤司征十郎心底又生出了一个莫名的疑惑。
总感觉,这个小男孩……明明成熟却又故作幼稚,聪明灵敏却又要装作只是偶然发现。
既然是少年英才,那又为什么要刻意隐瞒呢?他旁边这位赫赫有名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也看上去不像是那种全然嫉贤妒能的人。
无论怎么想,这个小男孩的行为都十分奇怪。
但他还没有过分追根究底的习惯,既然是陌生人的事情,也实在不必他去深究。
这么想着,他彻底把视线从小男孩的身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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