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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张手帕。”
“那张手帕怎么了?”
温珩不解。
江覆玉指尖碰了碰手边的茶杯,感受着指尖逐渐温热沸腾的温度,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那是我娘生前的遗物。”
“嘶……”
温珩端起身子,痛得直冒冷汗。
祁尘仍是低着头,继续在他脚上擦拭着药物,低声说道:“这么大的人了,这点痛都忍不住?”
“这哪里是一点痛啊,你方才简直是想把我掐死啊。”
温珩感受到腿上的力气渐渐减轻,便又躺了回去,继续说着同江覆玉的话题。
“你方才说你娘……”
窗扉外,秋意温凉,四周树叶的漱漱抖落声和偶尔几声不知名的鸟鸣,掩不住屋内人的阵阵谈语,却遮住了屋旁香樟树上一抹人影憧憧的摩擦之声。
☆、虽说温珩的房间先前已经被小包打扫过,一眼望去,窗明几净,但经过宁诺一番无微不至的观察,仍是找出了十几处不尽人意的地方。
书案前的椅子摆放不算对称,墙上挂着的书画放置得有些凌乱,缺了点艺术感,还有,玄关上有些边角掉漆了,整体颜色深浅不一,不够明丽。
于是,这间小包自以为差强人意的卧房,被宁诺里里外外,专心致志地又打理了个遍,一丝不苟,分秒必争,不知不觉间,已是过了一个多时辰。
宁诺在盆里拧干一张抹布,接着麻利跪下身去清理地板,腰后柔顺黑亮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分明是劳苦累人的活计,她做着却像是正在给美人上妆一样,温柔耐心,心无旁骛,像是乐在其中。
倏然,窗外一丝隐约的响动身传入耳中,宁诺手上的动作一滞,起身狐疑地往窗户的方向走了过去。
透过那层乳白朦胧的窗纸,宁诺果然看到了立着的那袭紫色的身影。
“里面没人吧?方才可真是险,差点就给这府里的暗卫发现了。”
阿雀边招呼着边翻身进了房间,眼中的警惕之色还未消散。
看到熟悉之人站在自己的身旁,宁诺腼腆笑了,笑容温柔清爽,面颊上化出两团软软的红晕,像是湖面上荡起的几圈涟漪,晕散了落入其中的初晨霞光。
阿雀拉起她的手,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瞧了一遍:“他们把你带到这儿来作何?你不是说自己没惹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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