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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路上她倒没再多想和江左的关系,反而一直在回忆高中的一些琐碎事。
她记得班级篮球赛他们班赢了后的兴奋,记得每次月考后老班站在讲台上凶神恶煞的样子。
也记得高三最后一次文艺演出全体高三学生被临时通知不得参加。
她欢喜了两天,本以为可以毕业前在江左面前跳一次舞,结果却只能撑着脑袋,在操场一片热闹声中夜考。
ˉ尽管许多年没回来,温书白依然很快找到那家店。
高中的时候她就来过,高考前一周的时候跟着江左来的,美其名曰给她放松一下。
停好车,温书白走进那家烧烤店。
江左的位置很好找,就进门右手边第二张桌子,面对着她。
从她一进门就看见她了,四目相对,眼神示意。
江左对面还坐了一个男人。
男人留着寸头,坐的笔直,肩膀很宽,光看背影就觉得应该也很高大。
温书白不经意暗喜,自己也没察觉。
来之前她倒真没想起之前自己的推测,到了后才后知后觉,原来那个把江左拉下神坛的“姑娘”
是个大老爷们。
男人瞥见江左往外看,便转过头来,看见温书白后憨笑一声:“嫂子好,这么多年没见,越来越漂亮了。”
温书白走过去,权衡利弊后坐到江左旁边的空位上。
对面这个男人她有点眼熟,应当是见过面的。
秦涛剥了个小龙虾,指了指自己说:“我呀,嫂子不记得了,我隔壁二中的。”
温书白还是没想起来,侧过头看向江左求助。
江左一脸淡然:“我们那一届的市第二。”
秦涛据理力争:“什么叫市第二?我当初可是江城二中年级第一!”
温书白想起来了,就是那个高考前一晚还和江左组团开黑的学霸。
秦涛一脸得瑟:“想起来了吧?”
温书白:“嗯。”
高考前被江左带来这家店的时候,秦涛也在。
貌似也是像现在这样坐的。
她坐在江左左手边靠墙的位置,秦涛坐江左对面。
“这么久没见,得喝一杯。”
秦涛拿了个新的塑料酒杯,直接啤酒倒满,递向温书白的途中被江左截胡。
江左:“她跳舞,不能喝酒。”
秦涛将信将疑:“跳舞的不能喝酒?我怎么没听说过。”
江左把酒倒进自己右手边的空杯子里,“我说的。”
秦涛:“……”
温书白尴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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