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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万一,我一边爬楼梯一边给我爸和我叔发短信,再抬头的时候天台门已经近在眼前。
(修)
还没伸手去推天台入口的破烂门,就被人从后面用东西敲了一下后颈。
血腥味霎时充满整个口腔,我往前面趔趄了几步,手机从手里滑落,下意识地伸手撑住门,将血啐在地上。
“先送你一份回归礼,感觉怎么样?爽吗?”
于航的声音在我身后昏暗的楼梯口响起,“好久不见啊,老朋友。”
我狠狠抹了一下嘴唇,楼梯可不是什么处理恩怨的好地方,强忍从后脑勺传来的疼痛,站起身推开天台门,不断退步。
等视线明亮后,才转过头来:“谁特么是你老朋友!”
于航手里拎着根沾血的棒球棒,跟在我身后慢慢从门后的阴影中踱了出来。
他的右脚有点跛,宽大的病号服套在身上,显得人格外枯瘦。
这才多久没见,我都差点没认出他来,那张脸上只剩一层干瘪的皮,皱巴巴地堆在上面,眼窝凹陷,惨白的脸上挂着渗人的笑容:“老朋友不就是你嘛,你不知道我为了来看看你,废了多大力气才从精神病院里面跑出来?”
我一直以为于航转校了,没想到居然是被送进了那种地方。
我左右环顾空旷的天台,没看见他其他小弟,只有不远处晕倒在地的杨潇,稍微松了一口气。
于航反手锁上天台门,再次挥棒。
我的脑袋还晕得厉害,根本来不及躲开,只能稍微闪了一下避开要害,那棒子却落在了大腿上。
整条腿突然失去知觉,我踉跄地扑倒在地,捂住腿不能动弹。
于航嘶哑的声音如同破烂的鼓风机在我头上响起:“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果然还是小少爷啊。”
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行让我抬起头与他充斥着怒火的双眼对视:“你哥哥叫人把我腿强行掰折的时候,我都是强行咬牙坚持下来的,怎么我还没用力,你就坚持不住了呢?”
我打开他的手,仰着头不屑道:“你有本事找我哥去啊?你找我有个屁用!”
于航讪笑两声,声音陡然冷了下来:“顾行之,你以为我不想找你哥?也不看看我如此这副鬼样子拜谁所赐?”
“你可是你哥最宝贝的弟弟,你还能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
“我承认你哥比我有能耐,我现在还动不了他。
但你,没你哥算什么东西?”
“既然你哥不在,那我自然是先拿他宝贝弟弟下手咯。
反正他觉得我却胳膊少腿没什么,那我倒要看看我把他心头肉割了,他是个什么滋味!”
于航已经疯了。
他充满血丝的眼眸中全是仇恨。
他把血抹在我的脸上,左右拍了几下,见我要反抗,说:“怎么?不想想菅越了?你不是挺在乎你这个男朋友的吗?”
听到菅越的名字,一股压不住的怒火直冲心头,伸出手揪着于航的衣领,厉声问他对菅越做了什么。
菅越是我的底线,我不能任由他被于航这个疯子拖下水。
于航嫌恶地推开我,在他衣服上使劲擦,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眉头越皱越紧,看着无法理平整的衣服,他抄起棒球棒就往我身上招呼,哪儿都不打,只在我已经麻木的腿上动作,看样子他想让我也体验一下断腿的滋味。
右腿已经感受不到疼痛,我看着他的表情由不爽转为兴奋然后又重回不耐,这个人真的已经疯了。
于航蹲在地上,有些可惜地说:“我想怎样?顾行之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别担心,我不会动菅越的,我啊,只是想和你叙叙旧,谈恋爱这么值得庆贺的事情怎么能瞒着我们这些老朋友呢?说出来让大家都高兴高兴呗。”
“大家可都挺乐呵能听到你们顾家彻底绝了种呢。”
我看着他那副恶心的嘴脸都难受,偏过头不愿听他咄咄逼人的疯言疯语。
于航冷哼一声,非要把我的脸摆正与他对视,拿着我刚刚掉落的手机在我面前晃荡:“小少爷,你哥不在,怎么不喊你能只手遮天的爸爸来帮帮忙呢?或者给你的校长叔叔打个电话呗,这么有能耐?你看你现在这幅可怜模样,我要是菅越我也心疼。
难道他们都不在?还是说你觉得就凭你自己能把我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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