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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手臂,白梓的全身上下都已腐烂得血肉模糊。
白梓又叹了口气,苦笑着想,那天阳光这么灿烂,真应该直接跳下楼的。
如果说,白梓从前是生活在地狱里,那么如今,她就是身处在炼狱之中。
在这个如同囚室的房间里睁开眼的第一天,白梓还懵懂地想,嘴上安着网罩,颈上套着项圈,难不成自己没有变成丧尸,倒是变成狗了?
实际上,她此后的生活,连狗都不如。
“这只是防止意外情况发生,您不必在意。”
当时,一个面容慈祥的白发老头站在床边,安抚着试图摘下网罩的白梓。
紧接着,他一边擦拭着手上的金丝眼镜,一边以极其温柔的口吻向白梓阐述着她因被“变异人”
咬伤而必须进行隔离治疗的情况,随后又以极其悲伤的语气说道:“我们尝试联系您的家人,但发现您的父母已经……不过您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虽然目前联系不上他,但我们会尝试联系您的其他亲戚,在那之前,您都必须呆在这里进行隔离治疗。”
最后,白发老头温柔地为白梓戴上眼镜,似是很有耐心地问:“您有什么想问的吗?”
白梓终于看清了白发老头的脸,她想了半分钟,开口:“为什么,要、要叫他们变异人,而不是……‘丧尸’?”
白发老头挑着眉,同样沉默了半分钟,回答:“因为他们没有死,不能被称为‘尸’。”
白梓又问:“我、我能,换一个有、有窗的房间吗?”
白发老头再次沉默了半分钟,随后,展开了一个极其礼貌但却明显在敷衍白梓的笑容:“我会向他们反应的。”
此后,白梓就被关了起来。
关押的第二天,白梓被一名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带出了房间。
门外,是一条长得几乎看不见尽头的白色走廊,走廊两边是一扇扇数不清的铁门。
当从这些铁门前走过时,白梓能听到里面传来喘息和嘶吼,闻到腐烂肉块的腥臭味,似乎里面关着的,都是躁动不安的史前巨兽。
看护把白梓带到别的楼层,对她进行了极其详尽的身体检查。
在此期间,白梓一直在寻找着两样东西——窗和钟。
但奇怪的是,无论是走廊还是检查室,她连这两样东西的影子都没见着。
在抽完血后,白梓开口问一直呆在身旁的医护人员:“请问,现在几点?”
医护人员除了让她走出房门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而且全身上下都被防护服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白梓无法从里面读出医护人员的情绪。
果然,对方没有回答白梓的问题,只是沉默着又把她送了回去。
第二天,同样如此。
第三天,依旧如此。
其后,天天如此。
很奇怪的是,在此期间,医护人员没有给白梓送来任何药品、食物或饮料。
更奇怪的是,白梓从未觉得饥饿,也不曾感到口渴。
但与此同时,她的内心深处突然出现了某种莫名其妙的“欲望”
。
这种“欲望”
与肉体无关,而是对某种不知名的事物升起了极度的需求,白梓的心情因这种从不曾体验过的感觉而日益烦躁且无法入眠,也就是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开始出现腐烂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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