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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我拿走了你就敢来偷?”
魏霄傻眼了,“不是,我冤枉啊!
我没想要偷!”
“好呀,等会就来偷!
又长本事了!”
“赫连邵你耳聋啊,我说我没想偷!”
魏霄嗓门大咆哮,就连自己耳朵里都嗡嗡的。
赫连邵掏了掏耳朵,看向斧头,“他刚刚说什么?”
斧头震惊,怎么还问上他了,他一点也不想掺合啊!
支支吾吾的不知所措,“世子说……说你耳聋,他没想偷。”
赫连邵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在骂本王啊,行,你们两个现在就给我去扎马步,天不亮不准停。”
“啊!
又蹲!”
魏霄生无可恋。
早知如此就在侯府多待几天了,起码在那没有压迫没有奴役。
赫连邵浑身散发出寒气,越发让魏霄心惊胆战。
许久又若有所思的道:“不想蹲啊?既如此,那就。”
赫连邵还没说完,魏霄就急忙打断,“等等!
我突然觉得扎马步挺好的,我这就去!”
带着斧头直奔新阳苑,在院子里自觉扎起马步。
赫连邵冷哼一声,指着锤子,“你去打两桶水,让他们两个提着,要是让我发现你包庇他们,你就陪他们一起,还有你们把他丢大牢里去,看好别让他跑了。”
魏逸凡被人押走,锤子本想为魏霄求个情,但一听到要一起受罚他当即就把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没一会,锤子提着两只装满水的桶到魏霄面前。
“世子,斧哥,王爷说让你们一边扎马步,一边提着这水,我尽力了,这已经是王府里最小的桶!”
说着将两桶水挂到他们手上。
斧头还好,一只手都能应付,可魏霄却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没一会,水就撒了一地,魏霄直接摆烂坐到地上。
锤子一脸为难,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世子,你到底是怎么得罪王爷的啊?”
魏霄满肚子火气,“我哪知道他发什么神经,钱我都给他了还要我怎么样。”
半个时辰后,斧头也坚持不住了,提着水的手不停的颤抖。
魏霄一脸鄙夷,“我说斧头,锤子又不会告发咱们,你就不知道偷会懒吗?赫连邵又没来,等他来了你做做样子不就好了,真是死脑筋”
别打了,我错了
斧头依旧坚持蹲着,还好心劝道:“世子,属下劝你还是不要挑战王爷的权威。”
魏霄摆摆手,“随便你喽,爱听不听,反正累的又不是我。
锤子我腿有点麻,过来帮我捶捶。”
锤子不知所措的向斧头求助,斧头转过身去懒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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