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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行,我看派出所得先把他这个贪官给抓起来。”
李瓦匠恨恨地说。
“是啊,这家伙整天一副人模狗样,背地里不知道贪了我们多少钱。”
这次胡婶倒是和瓦匠站在了同一个战壕里。
朱立诚也听父母说过,关于袁天培贪钱的事情。
邗沟村边有条河,河边开了沙石场、预制板厂,还有一家小型的化工厂,都各自占了好大的一块地,每年却只上缴村里三百块。
据说协议是袁天培负责签的,大家都说,三个老板都给了他不少的好处,他才把租赁费降到这么低。
“你俩说的也不全对,这次村里东庄要拆迁,听说他在里面出了不少力呢!”
何胖子一副很了解内情的样子。
“哦?是吗?胖子究竟怎么回事,给我们说说。”
大家都被激起了兴趣。
“我丈母娘家不在东庄吗?我也是昨天去的时候,听别人说的。”
胖子故意压低了声音,“东庄那不是要修路了吗?从我们泯州到徐城的,这阶段正在谈拆迁的事情。
市里每户答应给同等面积的房基,每平方再贴一千块钱,可是,他们觉得嫌少,不同意拆。
听说就是他在里面鼓动的。”
胖子说着向外面歪了歪嘴。
“你说的真的假的,他可是干部啊,敢和上面对着干?”
李瓦匠摇摇头说。
“当然是真的,他们搞了个什么请愿书,让各家各户签名,我舅子说,那请愿书就是袁天培起草的。
我舅子和他初中同学三年呢,他能认出他的笔迹。”
胖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还以为你能认得他的笔迹呢?”
瓦匠笑着说。
“呵呵,我要有那本事我倒去做村长了。”
胖子腆着脸说。
“就你?全村谁不知道你,一年级上三个,到四年级你就自己毕业了。”
胡婶半开玩笑地说。
“那时不是家里穷吗?你们不也和我差不多。”
胖子里面岔开话题。
“不过,你们说,袁天培为什么这么做呢?”
胡婶牢有兴趣地问。
胖子里面答道:“你傻啊,不知道袁天培的老丈人和三个舅子都在东庄啊?你以为他吃饱了撑的啊。”
“我说吗,这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怎么会强出头的,不过,别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
李瓦匠小声说。
“好了,打牌打牌,少说两句。”
瘦麻杆正抓着一副好牌,他可不想就这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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