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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道:“夫人的脉象不浮不沉,从容和缓,流利有力,尺脉沉取不绝,可见身体十分康健。
要说腹痛,兴许是粽子吃多了,胃里积食所致罢。”
谈璓心知被骗,待大夫离开,一把掀开帐子,燕燕正在偷笑,没来得及收住,被他看见了,气不打一处来,伸手点了她的笑穴。
燕燕登时控制不住,笑得满床打滚儿,发髻都散了,断断续续道:“你……哈哈……你快给我……哈哈……解开!”
谈璓抱臂倚着床柱,闲闲地看着她,道:“你不告诉我,我便让你笑到天亮。”
“呜呜……大人,你放过小女子罢!”
燕燕又哭又笑,模样滑稽,看得谈璓也笑了。
燕燕恨道:“你这个……哈哈……无情无义的人,看我……看我没怀上……你的孩子,便如此……欺负我!”
这话实乃诛心之语,谈璓唯恐她真这么想,无可奈何,解了她的穴道。
燕燕长喘了一口气,满脸通红,乌发蓬松,半恼半冤地瞪他一眼,眼角还噙着泪花。
谈璓叫这一眼勾得魂酥骨软,一时也顾不上问什么了,蹬了靴子上床,按着她亲了又亲,便宽衣解带。
燕燕连踢带打,衣襟松了大半,露出柳黄色的抹胸,横臂护在胸前的鸳鸯戏水图上,道:“你下去,我不跟你睡了。”
谈璓抬起她的腰,褪下水绿纱裤,被那一大片莹白肌肤晃得目眩,口中道:“你不跟我睡,下回拿什么骗我?”
燕燕憋着笑,佯装气恼,两只脚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乱蹬乱踢,渐渐没了力气,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对她的审讯,谈璓并不着急,他想来日方长,滴水尚能穿石,他也能叩开她的心扉,听她说起那段不为人知的身世。
燕燕也不惊慌,她成了他的软肋,牢牢占据上风,更乐得与他斗智斗勇,横竖他也不能把她怎样。
两人各自打着算盘,却没想到九月下旬的一纸调令将谈璓召回京城,任兵部侍郎。
日暮酒醒(上)谈璓看着手中这份调令,喜忧参半。
喜的是入职兵部一直是他心中所愿,忧的是这调令来得突然,只怕是母亲不想他再留在苏州,与潘伯商议过后的结果。
毕竟潘伯知道母亲的态度,若非母亲答应,是不会调他去兵部的。
正如他所料,远在京城的谈母原本并不希望儿子入职兵部,再步丈夫的后尘,但见儿子在苏州与一个年轻寡妇纠缠不清,又险些被童党所害,也顾不得许多了,便与潘尚书商议着将他调回来。
潘伯彦一心想栽培谈璓做自己的副手,虽然两家的亲事黄了,这心思从未泯灭,见谈母松口,自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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