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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半醉半醒,只听见半句,道:“好,不做官了,我养你。”
河房艳话(下)“好,不做官了,我养你。”
谈璓见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说出这等壮语,一壁开怀大笑,一壁将她抱紧。
他鲜少如此大笑,眉眼舒展开来,端的是神采飞扬。
月光清冷,灯光晕暖,他在这两者之间,叫她目眩神迷。
脸儿挨近,唇儿相贴,她尝到他口中的酒香,舌尖勾着,吮吸轻咬,四面楚歌皆远去,天地之间只余他们一双人。
谈璓抱着她上楼,老旧的楼梯走得咯吱咯吱响。
似乎走了许久,才到她房中。
地上铺着红毡,鎏金狮子香炉焚着细细的甜香,转过泥金松竹梅屏风,是一架螺钿雕漆拔步床,挂着素纱帐幔。
燕燕被放在床上,十根床柱昂然鼎立,浮雕卷云纹精美华丽,衬得她娇小如笼中雀。
谈璓站在榻边,身后的紫檀木架子上有一盏油灯,他的影子投在床上,将她整个覆盖。
燕燕有些喘不过气,身子往床里挪动,想摆脱他的影子。
她一动,他也动,覆身上来实实在在地压住了她。
耳鬓厮磨,衣衫一件件褪下,她并不是十分顺从,挣扎间发簪滑落枕畔,乌云半垂,更添妩媚。
她贴身穿着一件大红宋锦抹胸,五色丝线绣着鱼戏莲叶,鲜亮香艳。
欣赏一番,待要脱去,她怎么都不肯,使足了劲捂住这一块遮羞布。
谈璓被她磨得邪火乱窜,攥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总算是看尽春光。
燕燕咬着唇,双眼紧闭,睫毛如受惊的蝴蝶双翼,不住地颤动。
她身段少女般纤娜,脖颈,手腕,脚踝,都是细伶伶的,莹白又脆弱,仿佛一件精美的易碎品。
谈璓抱着温柔款待的初衷,架不住情欲如火,灼心燎智,渐渐烧断了弦。
燕燕初经人事,疼痛非常,双手在他身上乱抓,一面哭,一面喘,泪水涓涓,几未停过。
午夜,曲倦灯残,河上游人散去,窗外再无动静。
床板吱呀作响,这时分外清晰,帐子上浅金色的流苏晃动,她满脸潮红地望着,眼角一偏,便能看见他斯文尽褪的赤裸身躯,也是汗涔涔的,肌肉结实,精瘦有力。
之前又羞又疼,没工夫细看,现在缓过劲来,倒是很好看的,像她小时候见过的豹子。
“你轻一点。”
她犹在抽泣,眼睛红红的,因为筋疲力尽,声音低哑,说这么一句,反而更助男人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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