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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回答老齐的问题。
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有询问谁。
哎,给爱蛙找个伴吧!
没准凑效!
高腰走过去,拎起爱蛙的一条后腿,把它提到池子里。
没用,没用,有些事情,不是一个伴可以解决的。
等我找个时间,我把它放到紫竹苑里的荷湖里去,我记得夏天的时候,那里蛙声一片一片。
老齐依次抬起双腿直立起来,才发现腿有点发麻。
怎么是夏天,我记得还是春天去过的,夏天,你是和别的相好的去的吧?高腰立即抓住老齐的话语漏洞,阴阳怪气地损了一句。
老齐也发觉说漏了嘴,忙搪塞说,我是听茶馆老板说的,自己也没有亲耳听到,他应该不会骗我。
完了老齐又说,自由,原始,对于一只蛙,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生命啊!
老齐蓦地闭上蛙嘴,他被自己的话震住了——人,人何尝不是?!
说实话,老齐有几次盟生过娶李桃的想法。
但他只是想一想而已,不足以形成某种力量,可以訇然一下,冲击并冲垮他这个存在将近二十年的习惯。
老齐不说婚姻,也不说是家庭,他把这些统称为一种习惯。
正因为是一种习惯,养成十几年的习惯,也不可能说改就改。
习惯这东西,积累的时间越长,惯性越大。
就好比开车,速度越快,刹车停靠的间距需要的越长。
与前方车子保持的车距,和速度是有一个比率算法的。
如果说习惯了三两年的,要离婚,可能只需要十天半个月就能了断;习惯了十年左右的,可能所需二三年离婚时间;像老齐这样的中年时期呢,很多东西都定形了,要改变一下,更是难上加难。
再说,高腰这个女人,还真挑不出大的毛病,他的习惯,有一半是和她共同完成的。
她已经长成他身体的左手或者右手,他对她没有感觉,也可以不使用它,但是,若要把它砍断,他肯定会出血,会疼。
人,真他妈的荒谬透顶!
老齐暗暗地骂了一句。
刚摸出烟盒,高腰就把烟灰缸放到他的身旁。
老齐瞟他一眼,没说话,心想,这娘们,一直嚷嚷要人戒烟,今儿还挺会察言观色。
老齐重叹一口气,把烟点燃,高腰把电视机开了,两个人总算共同干起了一件事:看新闻联播。
放蛙这天,天气不错,亮亮的太阳照在老齐富有蛙相的脸上,老齐就眯了眼睛。
老齐小心地把装着爱蛙的小纸袋放在驾驶副座,那袋儿是高腰提过化妆品的,很时尚。
一路上,老齐感觉自己挣脱了一切羁绊,向原始森林奔去。
他闻到了野草的芳香,经过空气稀释的动物粪便的味道;一只蛙,咚一声,从荷叶上跳进水里,再忽然从水中冒出脑袋;一匹骏马,在草原上撒蹄狂奔……老齐觉得自己的躯体像水一样松散开了。
爱蛙啊,你马上就自由了,我呢?老齐鼻孔里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接着说,不过,我已经把你当成我了。
记住啊,好好享受爱情和女人,但要保持警惕,囚禁你的东西无处不在,不要中了那些圈套。
像我老婆,她要买房子,那就是一个圈套,她把密码套出来了,把公司的大部份存款都划走了。
你问她为什么这么做?想和人私奔嘛!
可是她为什么又回来了呢?我也想知道啊!
为什么不和她分开?唉,难啦!
难在哪里,老齐没往下说,因为紫竹苑到了。
面对空旷的湖面,老齐头一回感觉自己的渺小,或者以一双蛙的眼睛,忽觉得湖面的巨大,好像被人在屋子里关了将近一年的是他,而不是爱蛙。
老齐有片刻昏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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