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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谈不上纵欲过度,但是两个人确实频繁地做爱,段笛心情好的时候很喜欢撩拨陆子研,洗了澡什么都不穿地直接挂到陆子研身上是常有的事。
陆子研对这种样子的段笛完全没有抵抗力,激动的时候两个人都很胡来。
这种没有节制的后果就是晚上做的时候段笛觉得有些疼,到后面忍不住就开始推陆子研,“太疼了,你出去!”
陆子研退出来,俯身亲他的唇,“怎么了?”
“就是觉得疼。”
段笛皱眉,挡开陆子研要去查看的动作,蜷着身体缩起来。
陆子研找了药来给他涂上,还是不太放心地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可能有点发言。”
段笛抬脚踢他,因为这种事情趣医院看病,不如撞死算了。
虽然死也不去医院,第二天段笛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席仅,拐弯抹角半天把意思表达清楚后那边沉默了很久,最后才听到席仅问,“你们一个星期做几次?”
段笛抚额,“谁去记做了几次。”
席仅压抑着咆哮的冲动,咬牙切齿,“段小笛,那种事一星期最多做两三次,要记得带套和事后清理干净,还是你们玩道具了?”
段笛这一回把电话挂了,他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是抽了才会和席仅说这种事。
晚上陆子研买了一堆的药回来,段笛坐在床上目光跟着陆子研转。
陆子研被他挑食一样的目光看的有点不安,过去摸摸他的下巴,“动什么歪脑子呢?”
段笛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吻上来,陆子研带着人滚到床上,手自然地摸到睡衣底下,揉着双臀笑问,“昨晚不是还疼么,要做?”
段笛翻身把陆子研压在身上,伸手解他的睡衣,笑得引诱,“你那里不是还好好的么?”
陆子研一点没料到过了这么久他又想起这个幺蛾子了,抓住手上乱摸的手,努力化解危机,“宝贝,我帮你用嘴帮你做好不好?比用后面舒服多了,又不用你出力。”
段笛专心地把两个人身上碍事的衣服扒下来,赤裸的身体贴上去,努力要把陆子研的腿分开。
“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陆子研哭笑不得地制住身上乱来的人。
他倒是不介意被段笛上几次,只是一想他的技术就头疼。
“我会很温柔的,”
段笛一意孤行,含着陆子研的乳尖吸吮了几下,嫖客一样吩咐,“乖,把腿张开!”
这一次前戏做的很足,但是一下子挺进去的时候陆子研还是差点一把将他推开,太太太疼了,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段笛舒服得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咬着唇,眼睛里蒙着一层晶亮的水雾。
陆子研被紧随而来的毫无规律的抽插弄得脸都白了,只能抽着冷气一个劲地提醒,“宝贝,慢一点!”
段笛这种时候当然什么都听不进去,折腾了半天才释放出来,累得气喘吁吁地趴在陆子研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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