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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却是又见到门边坐着一个人,那人已是迷迷糊糊的睡着,听到我们的脚步声时,才缓缓抬起头来,睡眼迷蒙。
“沈致文?”
我惊讶的望着地上那人喊道,只见他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疲倦,眼眶微微发青,心道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沈叔叔。”
此时,画儿也认出他来站在一旁喊道。
“你们回来了!
太好了!”
沈致文这时才真正回过神来,站起来说道,然后便围着我们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遍,然后认真而又紧张的问道:“你们没有怎么样吧?有没有受伤?有没有?”
“没有,我们很好。
倒是你们因为我被关了好几日。”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歉然的笑了笑。
闻言,沈致文才露出放心的笑容,连忙说道:“我们大家被关在一起,热闹得不得了,谈天说地的,所以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然后又笑了笑说道:“看到你们平安回来就好,好了,你们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说着便不自觉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来已是极疲倦。
我心道莫不是他一早便等在这里?然而未待我说什么,他便道了别挥着手跑开,只是仍不时的回过头来笑着挥手,笑容灿烂。
见状我和画儿也不禁相视一笑,一直目送着他拐过巷角才进家门。
“娘,我想咱们的小院子了!”
一进到院门,画儿便欢喜的说道,话语中流露出不尽的留恋,因为这座院子里有“家”
的味道。
“是啊。”
我也笑了笑回应,然后便赶忙进屋去铺好床褥,一连两日都没有好好休息,此时已是十分疲惫了。
约过了一盏茶时间,我将一切都收拾妥当正要睡觉得时候,门外却是想起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是谁?”
我站到门边问道,画儿也是坐在院中的凉榻上注视着大门。
“程姑娘,是我。”
汪子墨?我先是一愣,然后便上前打开了院门。
“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实在是唐突了。”
汪子墨温文一笑,然后便大大方方的步入了院中,先是过去画儿身边打了招呼,索性便也坐在到了凉榻上,说道:“刚得了消息说你们从王公馆回来了,所以便来看看。”
汪子墨说的随意,可我心中是一暖,感谢他们如是的关心我和画儿,他们也是今早才自警察厅放出来的,还在这大晚上的前来,确认我们是否安好。
思及此,我的脸上盈上了笑意,说道:“谢谢。”
汪子墨闻言望着我也笑了笑,然后带着几分认真的神情说道:“程姑娘,对于你的医术在下实在十分佩服。”
我不知他为何如是说,便只是含笑望着他,等待下文。
汪子墨这时继续说道:“之前我便知道警察厅王局长的独子病重,这几日,杭州城内的中医、西医都被寻了个遍,却都没有用,而你竟是只用了一日的时间便医好了,所以,你的医术着实了得。”
说罢他望着我的眼神中有流露出明显的欣赏神情。
“没什么的。”
我淡笑着说道,那是因为王勃中的是毒,而不是生病而已。
可是,我的心中却是不禁重新估量起眼前的汪子墨,他是一名画家,原应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染书画事的,可是汪子墨却是不同,不容人小区了他的其他能力,警察厅局长家的情况,若他想知道便可以知道,就如他可以知道我治好了王勃的病,也在第一时间知道我回了家,所以说汪子墨确实不简单。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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