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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这么布置的“老妈子”
拍去裤腿上的脚印,指着满桌的菜道:“我打包了几个菜回来,今晚咱喝点小酒……”
jan狗摇着尾巴表示赞同,江彬换了鞋,红着脸从刘建深手里接过自己行李,打算搁到房里去。
刘建深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道:
“一间毅荣的,一间jan的,一间猫儿的……”
说完目光定在江彬左手边仅剩的那间自己的卧房:“你是要我继续睡书房?”
江彬放下行李,缓缓扭过头:
“其实你不在的时候,我有进那间看过。”
指了指发生“猫儿灵异事件”
的客房:“灯被人换成荧光绿的了,我还看到玩偶背后的鱼线……”
刘建深扭头对蒋毅荣道:
“看看新闻联播。”
伸着脖子听两人对话的蒋毅荣立刻开了电视将音量调到最大,江彬扯住刘建深衣领道:“别转移话题!
那天你在温泉不也是用鱼线扯出戒指的?”
刘建深对上江彬的眼,实在不想再和他起冲突,于是猛地推开身边房门,扯开衣领大义凌然地往床上一躺:“来!”
江彬沉默地看着大字型瘫在床上的“新婚丈夫”
片刻,走到厨房里,拆了根玉米肠的包装转回来往刘建深胸口一扔。
早就眼冒绿光的jan“汪”
地一声追着那玉米肠一跃而起,随后为了一口咬住那美味而狠狠踏在了刘建深的胸口上借力。
这也不能怪jan,jan被江彬和蒋毅荣捡回来的时候只是一只小毛团,每天江彬回来,jan都用飞扑来表达它的喜悦。
然而当jan长到18斤时,它仍然以为自己还是那只小不点,故而江彬下班后无一例外地被jan扑倒舔脸,直挺挺地瞪着拿手机照个没完的蒋毅荣。
此刻的刘建深显然也见识到了jan的威力,捂着胸口侧过身咳了片刻,在jan心满意足地叼着玉米肠离开房间后,趁江彬不备一跃而起猛地将江彬拉进房里踢上房门顺势一压:“新官上任三把……我这新郎官上任,可是你先点的火……”
凑过去嗅江彬的颈项:“说,什么时候发现的?”
江彬不吭声,他知道刘建深问的是什么,别开眼不禁红了脸。
刘建深见他如此,笑得如花儿一般:“你还不是装不知道,好让我亲近?现在又要面子了?”
江彬手抵在胸前不让刘建深轻薄:
“毅荣在呢……”
刘建深本想说“自己人怕什么”
,但考虑到之前的口角还是决定给江彬一点时间:“那好,我们暂时分房睡,你睡我这间,电热毯还铺着。”
江彬没料到刘建深那么爽快就答应了,知道他这是顾及自己那点小心思,不禁有些感动:“我年前约何鉴出来说清楚?”
刘建深蹭着他鼻尖道:
“不必,他找你你再说,说不定他已经想通了,最近没联系你不是?”
江彬心虚地点了点头,刘建深将他的一个细微表情都看在眼里,脸上却仍挂着释然的笑,揉了揉他的发道:“好了,吃饭去吧!
多长点肉,抱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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