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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曦露出一个迷茫而委屈的神情来:“哥哥……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温煦本要出口的斥责这一句话被堵在喉中,忍了忍,终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舍不得说他一句重话,闭眼做垂死挣扎道:“小曦……你喝醉了,这事情哥哥不能帮你,你自己……哥哥把床让给你,你自己休息吧。”
“不要!”
白曦想也不想地拒绝,下身却似乎早已急不可耐的开始在温煦腿上磨蹭着,口中喘息渐重,浑身肌肉都有些微微僵硬得绷紧着,如同猛兽一般蓄势待发。
温煦不想真的和一个醉鬼较劲,想必后果会很不好看,又轻易挣不开他,只能有些认命得放松了自己,祈祷着可以快一点结束这场闹剧。
下次不能再让他喝酒了。
白曦见他不再挣扎,开心了起来,俯身下来要吻他,却被温煦侧头避了开去,索性吻上了他的脖子,耳边听见他动脉鼓噪的声音,只觉下身有胀大了一圈,忍不住张口咬了上去。
醉酒(下)
温煦不可抑制的一颤,喉头紧了一紧。
浮躁的空气中酒香混合着隐隐麝香浮动着,白曦的喘息声在夜里分外明显。
温煦右手早废,是以方才白曦出手之时让他得手,此刻他能动的右手被牢牢压着动弹不得,只余了没什么力气左手,有些木然的仍由那人捉着,抚上他勃发的器官,一紧一慢的滑动着,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手掌被灼的生疼,心下也一片混乱。
勉力将思绪抽离一些,将耳边那人无所顾忌的喘息声摒除脑后,温煦在心中突然回忆起很多往事,还是小孩子的白曦,甚至还有一张与白曦有六分相似的女孩子的脸孔来。
她也曾在这样的夜里,呜咽着靠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肌肤相亲,耳鬓撕磨。
如此尴尬的情境下,温煦忍不住问自己,是不是因为她,自己才对白曦如此纵容。
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又怎么会对与她有着相似面容的弟弟步步退让。
记得那张女子的脸上,更多的是羞涩娇憨,让人忍不住疼惜想要呵护;而如今面前这种年轻的脸上,是英俊而充满神采的,以及有如实质的侵略意味。
罢了,终归是场孽缘。
也不知白曦有意还是无意,将温煦的衣襟弄散了开去,在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磨蹭着,偶然有如挑逗一般伸出舌头尝尝,吮吸一下,又或者亮出尖牙,将齿间埋入那绷得死紧的肌肉里,宛如一只刚刚捕获心爱猎物的狼一般,残忍的,又带着点嬉戏的逗弄着猎物,却不愿意太快的一口吃下去。
温煦闭上眼,正好听见白曦在耳边发出一声长长地低吟,贴着自己的身体一阵僵硬,手中握着的器物忽然弹跳几下,一股浊流便在手心晕开来,甚至沿着手腕,滴落衣物之上,流入袖中。
身上的人如同一张崩到极致的强弓一般,将头高高扬起,一直到将一口似乎憋在心里几万年的浊气都乎了出去,才邹然放松了下来,一动不动的趴伏在身下的人身上,微微喘息着不肯起身。
温煦右手终于能动了,深吸一口气,掐着白曦肩头,坚定地将他推开,自己默默地坐了起来,一声不吭的单手整理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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