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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对文秀一如既往,但背地里没少使绊,没少唆使李老太太来找文秀的麻烦。
李老太太起初抱怨六婶对文秀好,两人之间为此还生了嫌隙,可在文秀拒绝她的无理要求之后,两人又和好如初,目的很明确,非折磨死文秀这贱人不可。
“文秀啊,我儿虽然脑袋不灵光,可器大活好,你改嫁给他,总比年纪轻轻守寡要强,你是不?”
这是六婶当初对文秀原身的话,此时清晰犹如昨日才那般浮现在文秀脑海里,又恶心又可笑。
她那傻儿器大活好,难不成她这个做娘的还尝过滋味不成?“六婶,你待我如何,你我心知肚明。”
文秀简简单单一句话脱口而出,瞥了六婶两眼后便不再搭理她,反而扫了一眼村民,出声道:“大伙儿也别看热闹了,地里庄稼都不要了不成,还有空在这儿看热闹?都回去吧,这儿没你们什么事儿了!”
众人被她一句话噎的差点没喘过气来,可是想张嘴反驳,却又发现文秀的话把他们堵的死死的。
正值稻收割的季节,趁着天气好得赶紧收了晾晒交租,他们的确是没空看热闹的。
可是,文秀这会儿转了性,这热闹不看又着实可惜了些!
“不许走,谁都不能走!”
李老太太终于回过神来,拍拍屁股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朝着村民们大吼了一声。
踌躇着的村民们又找到留下来的理由了,晚一点收割没事的,天高云淡,不会下雨的。
紧接着,王氏和周氏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老三媳妇,你这是什么态度?”
李老太太鼓足所有的力气吼了这么一句,一双细长狭的眼睛凶巴巴的瞪了文秀两眼,然后又吼道:“我家老三当初怎么就看中了你?你个命硬克夫的玩意儿,克死了我儿,不但不知恩,还目无尊长,这么和长辈话,你个作死的贱人,老婆就不该心软,在你偷汉后还留你一命哟。
哎哟,我的儿耶,你死的好惨啊”
骂着骂着,老婆又哭上了。
村民们被文秀怼了几句后,现在心里是各种不爽,见李老太太哀嚎,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在人群中瞎起哄。
王氏和周氏听见了,双眼一亮,妯娌二人对视了一眼后,凑到老太太耳边了两句后,王氏站起身,看着文秀,义正言辞的道:“我五年前就怀疑你了,老三从体弱多病,身体不好,怎么跟你成亲几天你就怀上了?还是双生?这些年,孩长的也不像老三,越发的倒跟那外村的跛脚乞丐相像三分——”
周氏顿了顿,话锋一转,抬手指向文秀,厉声问道:“,你是不是和那跛脚乞丐苟合了,才生下那对狗杂种的?他们不是老三的孩对不对?你早就背着我们李家人偷汉了是不是?”
王氏心眼歹毒,污蔑文秀的同时,竟然连死人和两个孩都不放过。
如果文秀真的与那跛脚乞丐有一腿,那两个孩就是野杂种,李老三头上的帽不仅绿了,连坟头都得绿了。
王氏话落,众人哗然,李老太太哭的更加撕心裂肺,一个劲儿的喊着儿,时不时的还腾出空来骂文秀是不要脸的贱人,活该沉塘,死无葬身之地。
周氏一副孝顺儿媳妇的模样,替老太太捶着背,帮她顺气儿。
王氏一脸得意的看着文秀,一张刻薄的锥脸上满是神气。
这罪名一坐实,贱人这次还不死翘翘?文秀原本以为妯娌之间不过是相互有些勾心斗角罢了,可她没想到,王氏的心肠竟然如此恶毒,她这一番话,完全就是想置她于死地。
如果她被坐实偷汉的罪名,里正主持公道将她沉塘,屋内的两个孩也没了活下去的可能,迟早都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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