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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时间才能缓过痛来,她一回神就恍如昨夜被压着操,身体虚的冒虚汗。
因为太痛曲敬悠都不想起来了,可是一想到今日的请安都没有请,不去又不行。
她爬起来,瞧到腰处短带勒紧了还是能看出异样来,跟往前差太多了。
曲敬悠痛得不敢勒了,惦着手磨磨蹭蹭,下了心动了下就停了,待到差不多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直接站起来就往外走。
给继父干了一宿,腿软,身体虚。
走时差点想晕。
曲敬悠比罚跪还难受,挺都要挺不住了,去往母亲的行宫喘着气,勒紧的腰害惨了她,不是还痛着胀,就是肉穴给男人开了,还在滴落的精水湿黏着腿间。
为了不让母亲看出异事,她缓缓才敢进去。
“母亲,我来给你请安了。”
曲敬悠望向位上的美艳女人,倒是没有想到宋溪泽也在,慌了神,斟酌许久,小心道。
长公主还没有醒酒,喝了很多的酒,回来还是让皇帝一言再劝,“皇姐啊,你少喝点酒吧,你再这样,那些大臣能扬了我。”
皇帝倒不是怕大臣,就是头疼他们的夜叩宫门,一次还好,次次都这样,只能是不怕都不行。
就文臣的上奏就能把他唾骂死,上个朝都如此憋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皇帝就是为了找骂的。
找的还是大臣们的骂。
把他骂气了,打他们几大板,一个个都是一脸英勇就义。
这更让他无处可发火。
长公主听到了曲敬悠的话,瞧瞧她道:“现在什么时候了,你才知道来。”
“你来我这。”
长公主语气还是很好的,没到发火的时候。
这让曲敬悠愣了愣,不知道她为何这样,以往都是对她不耐烦的样子,挥之即去挥之即去。
曲敬悠走得很慢,虽然想走得正常点,耐不住被男人操得狠了,一瘸一拐的还很腿软。
“母亲…”
曲敬悠避开宋溪泽寻望着目光,走到长公主身前,还因为腿软,声音带了点哭向。
她还怕母亲发现什么,忍着哭。
长公主倒是对此看淡了,以为就是罚过了,跪得腿成了这样了,想到了皇弟要是知道了还来找自己麻烦,她关心了一句,“跟我哭什么,以后少罚你就是了。”
长公主看向宋溪泽,“驸马,你说是不是啊。”
宋溪泽没有回话,安于墨案前,笔落字帖。
他不愧是探花郎,论颜值还是文墨,都是一举一的大才子。
长公主没近身去看,等着他的话,可一等再等,还是没有说,就当他是忙着自己的字帖,谁都不理。
曲敬悠因为腿间还有流的精液不想去看他,可她就站在长公主身侧,不想看到还是能看到的。
宋溪泽最爱穿些清雅的外袍,他的长袖端于桌面,因为角度的问题,她只看到了侧容。
这样的驸马确实是比前两任好了。
他刚才的抬头看又像是为了看是谁。
别的事都管不到他分神。
要不是她昨晚给他操了一夜之久,腿还有男人的精液,曲敬悠都不敢相信他会背着母亲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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