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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覆到她腿心,用力揉了下,手指隔着衣料抵向她的逼穴,肥嫩鼓涨的小肉阜被戳得下陷,指尖儿夹在两片温软蚌肉间,似被一张无牙的小嘴含住。
他唇角笑弧扩大。
“这里别洗,我喜欢舔心肝儿带着骚味儿的逼。”
欣柑发白的小脸‘刷’的爆红。
等她从浴室出来,心底更忐忑了。
不单是少女对初次的恐惧,她没听徐昆的话,她洗下面了,挤了很多沐浴露,搓出大蓬泡沫,然后用清水反复冲涮。
她不想自己的身体有什么骚味儿,虽然她根本不知道那到底是一种什么味道。
徐昆全身赤裸坐在床沿,手掌撑膝,两条大长腿懒散地敞开往前踩地,微弓着背,耷着额,半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掩在额发下。
欣柑的目光无法自控地落在他大开的腿间。
他的人,以及他的性器官,明显尚未处于兴奋状态,阴茎筋膜与包皮仍然松弛皴皱。
然而无论是茎柱还是两颗阴囊,体积与重量都已经相当可怕。
狰狞骇人的一大坨,沉颠颠坠在他耻骨下支,衬着大腿内侧线条凌厉的肌肉,带给人一种蓄势待发的冲击。
欣柑脚步一顿,咽了咽口水。
总觉得这根东西还没勃起,尺寸就严重超标,不可能插进自己那儿。
可是他之前明明插进去过,很疼,撕裂肌肤、剖开身体似的疼,不过的确没受伤,后来,还慢慢感觉到舒服,快感与疼胀感并存,脑子像炸开火花……
“好看吗?都是你的。
大哥和三哥都属于妹妹,只伺候妹妹一个。”
谑戏的声音在宽敞的卧室扬起,男性普遍的低沉腔调,又带着他自己特有的烟熏过似的沙哑,十分抓耳。
这套大哥、二哥、三哥的把戏是过不去了……欣柑揉了下发痒的耳朵尖儿,视线上移,与徐昆仰颌朝她睃来的漆眸正正对上。
“还不过来?”
他略弯了弯唇线。
欣柑答非所问,“你也洗澡了?”
应该是去外间的浴室洗的,短发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潮意。
徐昆家实在太大,欣柑连这一层具体有几个房间都还没闹明白。
“嗯。
怕你嫌我脏。”
浓黑似墨的发尾湿沾他雪白的脸侧,黑白分明,肌理显得更加澄澈干净。
他同样白皙的修长大手握住逐渐抬头的阴茎,指骨崚峋的手指卡着茎根,漫不经心地开始上下撸动。
看上去十分动人,又十足荒淫肆欲。
“我没……”
自己从来也没说过嫌他脏的话。
欣柑觉得喉头发干,不安地咬了咬唇,脚底跟生了根一样,不肯挪坑。
徐昆始终一眼不错地紧盯着她的脸。
她的目光却有些飘忽不定,一旦与他沉灼犀利的眸光碰上,立刻胆怯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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