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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后的异物感实在是硌得慌,秦淮忍不住向前顶了顶腰,不料他与枭遥之间的距离比他想象的还要近,他一动,就碰到了对方。
一前一后,哪边都难受,秦淮眼一闭,还是选择靠回酒柜那一边。
他抬起眼,一双眉拧起来,语气颇为严肃地问:“干什么?”
枭遥恶劣地笑起来,秦淮看得有些愣神。
枭遥总是在他面前哭,哭完了又哭,哭得他都忘记了,枭遥压根儿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柿子,更不是什么随便吓唬吓唬就会后撤的窝囊蛋——否则他们现在根本不会在一块儿。
秦淮忽然心里警铃大作,直觉告诉他,也许接下来的事情会有些超出他的预期。
他盯着枭遥的眼,而后听见这个人说:“我可不可以亲亲你?”
秦淮脱口骂他:“你少装。”
“那就是同意了,”
枭遥说着,凑上来,在他嘴角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我没理解错吧?”
秦淮别过脸去,伸手推他,又骂:“不要脸。”
推了两下,没推动,倒是把人招惹得离他更近了。
秦淮脸上一阵又一阵地发热,背后已退无可退,红酒瓶口顶着他的背脊,不知为何,他觉得更害臊了。
“你放开,收拾东西去。”
秦淮说。
枭遥撒娇似的“嗯”
了一声,原先拦在秦淮身侧的两只手得寸进尺地抓住对方的手,迫使对方环住自己的腰。
秦淮觉得自己的头顶快要冒烟了,一张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恐吓:“你要是敢干嘛,我就把你杀了,砍碎,埋到你家花园里。”
枭遥又上去吻他,依旧是轻轻的吻,没有进一步,只是细细密密地落在秦淮的唇瓣和脸颊上。
他说:“你杀吧,随你杀。”
秦淮拿他没辙了,只能嘴硬地再骂两句:“死不要脸。”
两个人考得太近,呼吸交融在一起,那狭窄空间里的空气都仿佛因此升温,热得人直喘气。
秦淮有些招架不住,脑袋迷迷糊糊的,枭遥离开去的时候,他竟然主动靠了过去,用自己的唇去找枭遥的唇。
唇瓣相触的瞬间,所有的事情都被抛诸脑后——什么面子,什么害臊?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
感受到他的主动之后,枭遥似乎很高兴,他抬起手,握住了秦淮的后颈。
这个吻,从摩挲到吮吸,再渐入佳境,试探着唇舌相交。
轻飘飘的感觉包裹全身,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在此刻无限放大,他们听见自己接吻的声音,也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情到深处,枭遥盖在秦淮后颈上的手不住磨蹭起来,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他腺体那块皮肤上凸起的疤。
而每每抚摸到这里的时候,怀中的人都忍不住挣扎两下,却不用力,就像小猫挠痒痒。
“淮淮,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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