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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贻手搭在江畔舟韧劲的腰上,轻声道:“晚安,江畔舟。”
“晚安,白贻。”
江畔舟垂眸,看白贻忽闪忽闪的眼睫毛,最终闭上,呼吸顺畅。
江畔舟也来了睡意,搂着白贻睡觉,永远期待与他的明天。
白贻清晨醒来,阳台的窗帘没有合拢,投射进来的阳光,随着风晃悠。
白贻盯着未合拢的窗帘,又转头看身旁,已经没有人了。
只是被窝里还残留沉水香的香气,白贻嘴角扬起淡笑。
早饭,是风乘晨练带回来的早点,白贻吃着还行,比不上苏姨。
风乘一边吃一边问:“昨晚磕着脚,好了吗?”
白贻放下米酒的手一顿,“没事了。”
白贻细微的动作,又怎么逃得过风乘的眼睛,故意继续问:“青了没?要不要我找点药抹抹?”
白贻皮肤细嫩,又是易受伤体质,小时候磕着碰着就会青一块紫一块,看着像受了虐待一样。
白贻嘴角咀嚼着油条,不动声色道:“不用了,脚趾头,又不露出来。”
白贻敢肯定,小爸已经知道昨夜江畔舟来过了。
风乘觉得逗逗白贻,也挺有趣的,不急不慢地开口:“我晨练回来,好像看见江畔舟。”
白贻噎住了,拿起了牛奶,喝了一口。
风乘瞅见白贻的反应,又否认,“可能只是长得像吧!”
白贻放下了手中的半截油条,无奈道:“就是说,看见了就看见了,我和江畔舟又不是未成年呢!”
风乘轻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哎呦!
还知道自己不是未成年了,那为什么偷偷摸摸,不走正门呀?”
白贻张了张嘴,最后冒出了两个字,“情趣!”
风乘白眼一翻,起身离开。
没有工作和事情做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了,白贻窝在沙发里看综艺。
但是还是很无聊,于是白贻电话响起时。
白贻期待是江畔舟,但是不是。
是林灏。
“喂!
白贻,在干嘛呢?”
白贻动了动脚趾,淡淡道:“躺尸。”
白贻听见林灏那头又隐约的憋笑声,以及窸窸窣窣的声音,像只小老鼠。
白贻没有记错,今天是林灏产后第一个工作,是一个竞技类综艺。
白贻只是问:“怎么帮你赢?”
林灏那头一阵唏嘘声,林灏笑嘿嘿的说,“你自言自语吧!
好了叫你。”
“哦。”
白贻想了想,唱起了儿歌:“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白贻声音平淡如水,没有一丝丝感情,那头憋笑声已经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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