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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啊,”
寻铮走到他面前,把滑板立在地上,“社长你也玩滑板?”
他今天明显认真收拾过,一身潮男装扮就不提了,风一吹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余麦低头看看他的滑板,“好新啊。”
“……”
寻铮,“我刚才看社长你玩滑板很厉害啊,我刚开始学,能不能教教我?”
余麦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勉强的表情,不太擅长撒谎的他眼神有点游移,“啊,我,我其实也不太会——”
寻铮笑得有点儿暧昧,凑近了,低声说,“我刚刚看到明明就很厉害。”
“……”
余麦咬了下嘴唇,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寻铮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古怪,他踩着滑板,下意识想去找米歇尔,“我真的不太会,你自己玩吧,我先——”
“回宿舍了”
四个字还没说出口,慌乱间余麦脚下一滑,被寻铮眼疾手快拉住,“社长!”
余麦几乎是一头撞进了他怀里,下嘴唇狠狠磕在他卫衣抽绳的金属圈上,疼得嘶了一声。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寻铮焦急地捧着他的脸,低头去看他的嘴唇,还用拇指轻轻碰了一下,“是不是撞到了?好像肿了——”
余麦用力甩了两下脑袋挣开他的手,连滑板都不要了,赶紧朝自己的手机跑过去。
捧起手机一看,余麦觉得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一下子就停了。
米歇尔把他的视频挂了。
“——滴滴滴,滴滴滴——”
啪!
梁哲汉在顾深发飙前及时按掉了闹钟,迷迷瞪瞪地爬下床朝浴室走,经过余麦床边的时候顺便敲了敲他的床头,“早八,别睡了,要迟到了。”
打着哈欠推开浴室门,梁哲汉张着血盆大口的一张困脸顿时僵在了那里。
他简直有点儿难以置信,“麦子?”
只见余麦怀里抱着他的仓鼠玩偶,坐在马桶上憋着哭眼泪狂流,听见动静,他抬头看过来,嘴一撇,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汉汉!”
梁哲汉,“……”
“——怎么了啊?麦子,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
十分钟后宿舍里四个人全醒了,今天早上顾深和张士凯本来没课的,这会儿也围着余麦的桌子,四个人左手一包糖右手一包薯片,抖着袋子拼命哄,“麦麦到底怎么了啊?一大早的哭什么啊?”
“谁欺负你了?”
顾深皱着眉问。
张士凯剥了颗糖试图喂给他,“吃糖,来,张嘴,乖了。”
余麦紧紧抱着米歇尔当年送他的仓鼠玩偶,甩着眼角的泪花崩溃大哭,“怎么办,我弟弟他不理我了!”
“…………”
三个大男生围成一圈,看着哭到快要喘不上气来的余麦束手无策。
“那个,他手机是不是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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