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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娶亲,即便是婚礼办的急促却也事无巨细的妥当。
受邀的宾客们难免多加揣测,再加上宴家被贬是朝上人尽皆知的事情,都说宴家为了得到王爷庇佑才会和泽亲王联姻。
更有好事之徒说的难听,说宴文德为了保命让儿子主动爬上好男色的泽亲王的床,要是背地里说说也就罢了,婚宴上说得出口当真是一点都不忌惮沈争堂这个废物王爷。
这场婚礼还有一件事更值得大家谈论,那便是按照泽亲王的意思,大婚当日同时迎花都阁小倌花灵入府做妾这件事。
哪一户人家都没有妻妾一同入门的先例,这不合规矩,更是对正房夫人的不敬。
奈何沈争堂自己吹牛说大话,答应了花灵说要给他和正妻平起平坐的资格,必须同一天进门。
王爷任性,王府内其他人又不好说什么,沈争堂除了被自己亲娘教训了一顿,这件事也就算是定了下来。
大婚当日,年轻英俊的王爷沈争堂身着大红喜服,喜气洋洋的好生得意。
太子沈介音来参加婚礼,更是让宾客中那些趋炎附势之人激动一场,纷纷上前和太子攀谈混个脸熟。
沈介音应付完了那些人,偷闲和沈争堂说道:“小皇叔,娶媳妇儿罢了那么高兴吗,看你乐的。”
沈介音这是在笑话沈争堂。
沈争堂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道:“我当然高兴了,一会儿花都阁就会把花灵送过来,以后他就可以和我一起生活,再也不用去陪着笑脸伺候别人,也不用担惊受怕被人欺负。”
沈介音一愣,疑惑道:“你今天迎娶的不是镇远侯府的宴卿鸣吗。”
沈争堂点头:“是啊,宴卿鸣是正妻是摆在家里充门面的,花灵是我喜欢的人,但他出身不好只能做妾,这我还真要谢谢宴将军,没有个正妻我还纳不了妾呢。”
沈介音面色一沉,说道:“小皇叔你这样做……有点缺德啊,你不会想着今天大喜日子洞房花烛,你要去和花灵过夜吧?”
沈争堂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说道:“不然呢?我才不要去和那个将军洞房,他是将军诶!
我这风流惯了万一怎么他了,他急眼了再拿刀捅我,我惜命!
我不要!”
沈介音说道:“可是你这……”
沈介音话才说了一半,沈争堂便被人喊了去,沈介音独自留在原地,无奈的叹了口气。
镇远侯府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为避免不必要的议论和麻烦,并不需要泽亲王府十里红妆八抬大轿的去宴家迎亲,而是一大早就派人去接了宴卿鸣和傅嬷嬷过来,打算在泽亲王府准备妥当行了婚礼便算成亲礼成,略显简陋却也是无奈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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