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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我那晚夜探鸳鸯楼的时候,发现四楼以上被铁门封住了,这次鼠灾跟鸳鸯楼脱不了干系。”
阿木尔有些懊恼,他真应该立刻派人去助他查探鸳鸯楼,若是早一点发现异常,这场鼠灾也不会发生。
景知瑜突然抓住阿木尔的手,安慰道:“若是真的话,那长云宗两年前占下鸳鸯楼,就已经开始着手谋划此事,自然会想办法做到滴水不漏,你也别懊悔了。”
阿木尔反握住景知瑜的手,看着外面黑蒙蒙的天道:“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先休息一会儿吧,接下来还有场恶战要打。”
“也好,这更房就不错,离府衙也近,今晚就先歇这儿吧。”
景知瑜说罢便将手抽出,转身去整理床铺。
等收拾出两个床位后,两人便各自休息,一夜无话。
等天一亮,阿木尔回到府衙,刚好那日松也在。
看到阿木尔,那日松便汇报道:“我大概清点了一下,蓉城中有七成百姓遭到老鼠袭击,被咬死的不多,大多数都是被老鼠抓伤,伤口发炎、高烧不退;至于府衙,损失惨重,死了大半衙役;而我们从军营抽调出来的两百士兵,也受伤了七十几个。”
“那日松,你现在传我命令,将那些受伤的人集中起来,让老巫医给他们发药,暂时压制病情。
我现在要去趟鸳鸯楼,我猜测鼠灾的源头就在鸳鸯楼。”
“那我让剩下的士兵跟着你,以防万一。”
“不用了,安置伤者,也需要人手,我抽调几个就好了,现在还是以稳定灾情为主。”
阿木尔带上人,便直奔鸳鸯楼。
刚一到鸳鸯楼,就发现景知瑜早已武装待发,待在鸳鸯楼外了。
看到阿木尔来了,景知瑜便道:“我刚刚在鸳鸯楼外查探了一番,原先鸳鸯楼的窗户都被木板钉死,但现在木板全被拆卸掉了,我估计是为了方便放老鼠出来。”
“那照这么说的话,那群老鼠的大本营在鸳鸯楼,说明母鼠就在这。”
阿木尔说着,抬头看向鸳鸯楼的顶楼,“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藏在楼顶。”
再次进入鸳鸯楼,楼内跟他之前进去的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唯一变了的是窗户上的木板被拆,光束透过窗户纸将整个楼内照亮,没有之前那么阴森。
许是封住窗户的木板被拆了,半开的窗户被风吹打在窗框上,发出“哐哐”
的声响,将他们的脚步声给掩盖,没让“守在”
楼内的老鼠听出什么异样。
上了三楼后,铁门依旧是关着的,但他们没犹豫,既然窗户可以开了,倒是可以直接从窗户出去爬到四楼。
也正是因为他们开窗出去传出的动静声被楼内的老鼠听见了。
那群老鼠精得很,听出异样,立刻就成群结队地朝他们奔来。
跟着阿木尔上来的士兵见状,将阿木尔和景知瑜推出窗户后,立刻关上窗户,插上窗户栓,很明显是要替他们拦住那些比人还精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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