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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旦水乳融贴在一处,又是欲拒还迎的欢愉,翻滚贴揉在一处。
珞琪的下颌卡放在丈夫的肩头,湿漉漉带着温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二人融化在天帐地床间。
草如茵,松如盖,风为裳,水为佩。
忘却一切尘世的缱婘,置身无人的世外桃源仙谷。
才堵了黄龙河奔流洪水,压在她身上的丈夫忽然一提身,猛然冲入,体内的波澜汹涌而入。
“啊!
啊!
嗯~哥哥~”
珞琪紧紧搂住丈夫的脖颈,那粗壮的颈经脉可辨,似乎是她在汪洋怒涛中唯一能抓到的帆板。
风平浪静后,云纵翻下珞琪的身,枕臂仰躺在松软的草地上满足地闭眼小憩。
珞琪翻身起来,红了面颊拧着地上湿漉漉的衣衫,将拧过水的肚兜搭掩在丈夫的羞处。
“凉!”
丈夫猛然睁眼责怪道。
“羞!”
妻子勾着食指刮着他的脸责怪,低声道:“被爹爹知道,怕又要打烂屁股也不饶你。”
杨云纵半睁一只眼,一眼紧闭,斜睨着妻子,脸上渐渐泛起坏笑,猛地窜起如饿虎扑食般将妻子再次扑卧在草地上,压了珞琪在身下,搂垫住珞琪同草地紧贴的小腹,纵身一入,不顾珞琪娇羞的回手掐拧,再次同珞琪亲拥销魂。
“噗!”
的一声响动,一阵强光耀眼,飞鸟乱飞。
杨云纵惊翻过身对了声音传来的山石方向喊了句,抄起地上的钢刀蹿跃过去。
出溜一声,一只花狸子蹿出,又跳蹿入灌木林中消失无影。
杨云纵俯身拾起一块儿石块打去,树间又一串飞鸟扑楞楞惊起。
杨云纵拍拍手上的泥土,笑望着已经将湿漉漉的衣衫裹在身上惊慌失色望着他的妻子,哈哈笑了说:“花狸子也偷窥奸情,怕是只公的花狸精,被夫人美貌震慑。”
“啐!”
珞琪羞得面红耳赤道:“就是只公的狸子,也是贪恋了美少年来,没的红绸锦缎送来做裤子,单送了身皮毛来人家还辜负了美意不承情!”
珞琪调笑地提及鹿荣大人送丈夫裤料的稀罕事。
“哎!
浑说了!”
杨云纵羞恼地掀翻妻子要打,慌得珞琪和他打闹,二人在青山绿谷间嬉闹,流连往返。
待晾在树枝山石上的衣衫晾干,珞琪和云纵相对更衣,先时二人都背转身,忽然被丈夫促狭地搂过来,为她系着衣衫。
珞琪低着头,眉眼间春山凝雾岚般羞怯。
手背轻拂过珞琪的粉颊,杨云纵低吟浅唱道:“娇红嫩绿春明媚。
君需早折,一枝浓艳,莫待过芳菲。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
可怜未老先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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