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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直觉其中有诈,而使者当下拍案,指着卫玄的鼻子讥嘲道,“你以为你跟琅琊王是亲家就可以对本官不敬吗?即刻献礼与突厥可汗求和是陛下的旨意,你敢违逆不成?”
帐中卫玄部下有脾气暴烈的已经按捺不住,卫玄拦下他们,维持着礼数道:“不过是觉得如若太过匆忙,可汗会觉得大齐诚意不够”
两个领头的使者相视一笑,其中一个说:“可汗见了陛下送的大礼,肯定不会嫌诚意不够的。”
待到在驿站住下,他们才命人从马车中拖出一个箱子扛到房间里,等四下无人才开了那箱子,摘下那人口中的木枷,亵玩着那褴褛衣衫中伤痕累累的肌肤:“留朔侯,到恒州了,你方才在堂外,可有听见你那好叔叔说话啊?”
拉下蒙眼的布,那双漆黑的眼睛无神而空洞,多日赶路,他被枷锁锁在这个箱子里,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怕早就给逼疯了。
高桓选来出使的人,自然那日在朝堂之上玩弄过卫映,更早之前必然也已经对那个嚣张跋扈的小侯爷心怀嫉恨。
现在卫映落到他们手里,一路上自然在他身上百般淫乐,只有还留口气能把他送到突厥,便不算违逆皇命。
见卫映不说话,这两人便更起了玩弄兴致,一人已拿出钥匙想解开他手脚镣铐与颈上项圈,顾笑道:“这一路上不敢真刀实枪地干,都要到突厥了,不妨先和唐兄快活快活?”
“人怕是都疯了,还玩他做什么?”
“疯了,不也是会动的?”
他戳了戳卫映脸上的伤口,卫映难耐地扭过脸。
“李弟说的是。”
唐兄亦笑,想了想又补充道,“可也得锁好了,要是他跑出去给卫玄看到了,那可真是功亏一篑。”
李弟觉得也是,便将卫映手上铐着的链子系到床柱,而后才解开项圈,将他从箱子里抱出来。
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即便刺了字也惊心动魄的绯艳,可惜往后要便宜了突厥人。
那姓唐的托着他上半身,而姓李的急不可耐插入了他的身体,他疼得面目扭曲,嘴中喃喃喊着什么,声音极低,而姓唐的耳力极好,竟辨清了他在喊“舅舅”
。
他的舅舅,琅琊王,曾经威名堪比帝王的名字,如今入了土,也不过就是个无用的名字。
他声音很低,也很克制,像是喊得多了,他就真的陷在了过去的迷梦里,再也醒不过来。
姓李的哈哈大笑,抓着他手腕在他耳边低低道:“琅琊王都死了多久了,你得想着怎么伺候好我们才是啊!”
他自鸣得意,正想再进一步攻城略地,而他忽然感到他根本抓不住卫映的手腕了,他喉间溢出破碎的嘶吼,奋力挣开后扑到他身上,那铁索勒住他脖颈,一时间竟无法呼吸。
姓唐的慌忙上前掰开卫映的手腕,好半天才把姓李的救下来,狠狠打了卫映几拳:“有劲你往突厥北周使才是,何苦折伤我们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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