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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朝胳膊半撑在桌面上,眼皮微垂,轻笑道:“我凭什么要对情敌放下防备?等着他挖我墙角吗?”
“我还没那么大度。”
随歌就知道他的想法不会变,再说下去显得也没什么意义,便也不再多说。
只是没过一会儿冷不丁地又听见柜台那人嗓音含着丝丝笑意问她:“阿随,你当初带我回家的时候有想过我能把你拐进怀里吗?”
随歌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问这句话,微愣了几秒才实话地回应:“没有想过。”
突然回忆起当初在巷子里决定带覃朝回家的时候她的确没想过两人之后会成了那般亲密的关系,甚至于后来她再去想,也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覃朝有了喜欢自己的心思。
后身处的人听见回答显然是在意料之中,紧接着敛声道:“所以你怎么就确定你能比我更懂宋子裕的心思?”
随歌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听完这句话才知道为什么覃朝会先问自己刚才那个问题了。
不过是在向她解释,她当初既然没能猜到覃朝的心思,自然面对宋子裕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地迟钝和浅显。
某种程度上来说,男人之间的心思琢磨是要比女人之于更为深谙。
承认谁欺负我家阿随了去看望林奶奶的那天,是个周末,恰逢宋子裕没去公司说要来接她,随歌觉得麻烦婉拒了,买了些补品才又打了出租车去了他发给自己的位置。
一路上,有种按捺不住的期待,许是即将见到熟悉的人的激动,又或许更是因为那是在云城的熟人。
当初随歌离开的匆忙,却也和林奶奶认真地道了个别,老太太当时很不舍,拉着她的手不想让她走,甚至劝慰她没什么不能过去的坎儿,只是那时的她已经逼得自己退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
四年的时间过去,不知道老太太是不是还能记得她是谁。
随歌到的时候宋子裕已经早就站到了公寓楼下等着,见多了正式严肃的着装,猛然间看见他穿着休闲的衣服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认错了,迟迟不敢出声打招呼。
“不敢认了?”
宋子裕接过她手里提着的东西,失笑地调侃。
随歌不好意思地解释:“有点没看习惯。”
“那以后多看看就好了。”
身旁的人突然说了这一句,随歌下意识地不知道怎么接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覃朝说的话让随歌有了些旁生的想法,余光不悄然地往身旁瞥了一眼见宋子裕脸上的表情真的就像是不经意地说出了那一句话,自如极了,没什么不妥当的。
随歌暗自有些唾弃自己,却也没接下那话。
宋子裕家里是他一个人住,宋父宋母工作忙,所幸他这个做孙子能时常把老太太接来家里住着,也算是让两人少了些愧疚。
刚进门的时候客厅便传来低哼的坠调,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浊气,不似四年前那般清晰,可随歌还是一下子便听出来那是林奶奶的声音,也是在胡同里老太太最常哼的调。
莫宁被勾起来的记忆竟让她生了迟疑的心绪,她甚至有点不敢再往前,随歌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奶奶,你念叨的人来看你来了!”
宋子裕突然开口,紧接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迟缓地凑近。
在云城承蒙了四年时间照拂的人再次出现在随歌的面前,依旧是那副和蔼善笑的样子,只是看向她的浑浊眼神里夹杂着不可忽视的陌生。
紧接着的一句话才又是真的笃定了她的猜想。
“小裕,这是你朋友啊?”
林奶奶到底是不记得她了。
随歌眼眶在看到老太太的那一刻泛起了红意,于她而言,似乎所有的久别重逢都来得过于奢侈。
无论是当初逆光站在柜台前的高大身影,亦或是现在眼前背部微微佝偻却依旧看起来利落的老太太,都是她从未敢真切渴望实现的奢想。
宋子裕看了眼身旁僵硬的人,缓声解释道:“老太太这几年病情反复,时好时坏,上一秒还叫着你名字下一秒转身就忘。”
这话明显是在试图安慰随歌,只是随歌却觉得仅是这样也满足了。
收起顿生的情绪,随歌像四年前那样走过去拉着老太太的手,柔声道:“我又来买林奶奶的糖了。”
老太太听到糖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很快地忘了刚才的话题,主动牵着随歌的手坐到了沙发上,笑着炫耀道:“我做的糖可好吃了,我的糖铺子到现在还开着呢。”
宋子裕失声笑了笑,什么还开着呢,两年前都已经没再开了。
老年痴呆的病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说她什么也记不起,那也不对,只是记忆混乱,不经意间也能突然记起来发生过很久的事,甚至于以为那才是刚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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