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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歌垂着眸子,蓦然笑了笑,语气释然:“软软,我们该去找阿朝了。”
云城八月。
比不上京市的干热,云城的夏季一如既往地烦闷湿热,熟悉的感觉在到达的那一刻起便不留防备地尽数袭来。
随歌时隔四年再次回到了这个伊始的地方,突然吗?她觉得没有,决定回来的想法早在从凌岚手机里看见照片和视频的时候便有了。
她在等着的那个时候只是如约地到来了,没什么临时起意的说法。
软软也被她带了回来,刚到一个新的环境下,随歌以为它会不适应,可软软的适应力到底是要比她想的强上太多,被随歌牵着乖顺极了。
出租车在永安胡同的巷口停了下来,随歌付完钱站住了脚步。
四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算短,她十八岁那年到的这个地方,待了四年,又在离开的四年里,没曾见过它有很大的变化。
小道还是原来的小道,记忆里的美好依稀在这段日子里长存着。
坐出租的时候在听到她说要来永安胡同司机应该是想着她提着行李箱便热情地问了句,是来玩儿还是回家。
随歌当时回了句,回家。
等现在真的站在了这里,又不自觉地升起一阵紧张感和说不出的颤意。
四年前她走得匆忙,“焕生”
留在了永安胡同里,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样子。
随歌也说不清说不出的那份紧张感是怕在这里找不到覃朝的紧张感,还是单纯因为近乡情怯。
牵着软软,走在久违的崎岖上,胡同里的路真的算不上平坦,下雨天的时候甚至会沾上些泥泞,可那已然是不少人常年留下的生活感。
这个天气里,胡同里的人不算多,四年前还有的支起来的小型棋牌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围挤在一圈的人也很少见。
随歌心里那份说不清的颤意也在一切的所见中似乎愈发强烈。
从胡同口到“焕生”
的路程不算远,可随歌却觉得自己好像走了许久,留恋周遭的一切,熟悉中又觉得隐隐不一样,舍不得走快的心思又被莫名的迫切催促着,矛盾极了。
远远看见店铺的门半开着,也是在那一刻起,随歌便无比地清楚了这些日子来的那个想法。
她的阿朝就在这里。
等在两人初次约定的“焕生”
。
云城四年前的八月、云城四年后的八月,一次是她和覃朝初见,一次是到她来履行约定,走向她的阿朝。
在初来云城的时候,随歌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把纹身店的名字定下了叫作“焕生”
,也曾有客人好奇问过她这个名字的含义,那时候她的回答是那代表着新的开始,可自从身边有了覃朝后,随歌才觉得真的领会了那种她起名字的初衷。
随歌站在门口,眼眶间欲热,破涌而出的情绪强行吞噬,颤颤巍巍的手放在门上,缓缓地推开。
门上的小风铃清脆地作响,发出一阵泠泠的声音,随歌眼中闪过一丝怔然,视线落在了那个精致的风铃上,犹记得四年前离开时还没有这个东西。
手边牵着的软软急促地撞开了门,坦诚间,随歌终是在铺子里见到了那个真切的,深入心里的身影。
覃朝在看见她的那刻起,嘴角自然地挂起了极淡的笑意,脸上惯是面对随歌时那副宠溺的表情,没有意外也没有丝毫的惊讶。
随歌被强逼着的眼泪不自觉地淌了下来,她伸手擦了擦,想说话嗓子间又像是被哽着,着急的脸上都浮上涨红,眼泪越急,仿佛擦也擦不干净。
覃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半圈着手臂扶着她,轻声叹了口气,充斥着满溺。
随歌自认为狼狈的模样在这一刻也顾不上了,眼神迷蒙间试图把覃朝的脸看得更加清楚,哽咽着嗓子艰难缓慢道:“阿朝,我来了。”
“我来找你了。”
[最新]正文完最赤诚的爱意终将迎来最美好的……在忍耐了数月后的得偿所愿来得悄无声息又恰到好处,覃朝承认在听到随歌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尤像是个按耐不住情绪的毛头小子一样,迫切地想要宣泄着说不尽的愉悦。
他的阿随真的来了。
从有了这样的计划起,覃朝便在赌,狠心地以随歌的痛苦和折磨作为认清的筹码,也曾在无数个见到随歌那般模样的时候心疼地闪过动摇的念头,只是在这场赌注中,他的阿随永远要比他想象的更为勇敢。
随歌的眼泪止不住地挂在脸上,情意浓烈的时候总是这般没了理性,一发不可收拾。
覃朝眼神里的心疼灼热不加掩饰,动作间细腻地擦着,难耐地开口哄着:“我知道,阿随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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