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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折纸鹤的纸张要裁减的大小合适,明明应该是夫妻的纸鹤,但因其样貌长相太象双胞胎之故,还要在纸鹤上作出标记。
这活计,说起来可真真是劳心劳力,繁琐之至。
但冕良和远钧,两个活到壮年的男女,仍坚持于如此幼稚的事情,想想也真匪夷所思。
成功折出一只纸鹤,远钧闲闲问冕良,“你以后有了孩子,会教他折纸鹤吗?”
冕良答,“会,还会教他们读数学。”
“你的小孩应该也是天才不用教的吧?”
冕良皱起眉头,“我没想要生和我一样聪明天才的儿子啊。”
远钧找到机会报仇,“靠,都这样还说自己不变态?哪个当父亲的会嫌自家孩子太聪明的?”
冕良说,“那不叫变态,搞不好我娶的老婆是笨蛋也说不定,综合一下,小孩可能没那么聪明了。”
远钧惊呼,“综合一下?天啊,你真的是科学家吗?”
冕良无奈,“你少鬼叫了,我是科学家,但不是医学家。
喏,这张纸不行,太大,再修掉一点。
喂喂喂,不行,那样修掉太多了,好了好了,我来,你怎么这么笨……”
“你才笨吧?”
远钧回敬一句,又问,“韩冕良,你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科学家吗?”
“不是,我想做某家公司的小职员,拿稳定的薪水,努力工作,不惹是生非,娶我爱的女生做妻子,就这样。”
“不是快达成目标了?”
冕良有点害羞,“是啊,还差一点点。”
“那也叫一点点?你不是跟你师傅提亲过了吗?”
这家伙,哪儿壶不开提哪儿壶,这会儿气氛这么好,为什么要提这些煞风景的?冕良略有抱怨,“小姐,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远钧睁着双清水眼,“明白什么?”
“装糊涂是不是?”
远钧似乎铁了心,“不懂!”
冕良发脾气,“不懂就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没做过。”
远钧一贯镇定,“干嘛发脾气?你确实什么都没说过没做过啊。”
冕良气得,手里的纸鹤一丢,“你做人可真成哈,够冷血。”
远钧气也冲上来,冷哼,“嫌我冷血还坐这里?滚回你家去!”
说话间一把揪住冕良衣领拎起来,把他拖出院子,丢到门外,随即关上大门!
冕良在门口耙头发,快爆炸了,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搞成这样?
对,那句很关键的话,他是没说过。
可是,说有那么重要吗?何况,现在他不能说嘛。
她应该知道的啊,师傅那边没解决,他说了那是不负责任吧?
咄~~这女人,心是石头做的?偶尔温柔一次她会怎样吗?硬邦邦的家伙……
冕良没懊恼完,他家门打开,慈恩出来,见傻愣愣站在明晃晃月亮地里的冕良,奇道,“良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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