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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多笑笑是应该的,不过有些人就&8226;&8226;&8226;&8226;&8226;
冕良晚上打工完回家,在巷子里遇见骆远钧,看到骆小姐笑盈盈的面孔和一刻不停的嘴巴,自然想起徐建设的结论,“没事总笑的是神经病。”
尤其,骆远钧递给他一盒霜淇淋的时候,冕良本不想吃的,但是骆小姐用因吃霜淇淋而冷得发抖的声音说,“不是怕冷不敢吃吧?不要怕,其实非常过瘾的。”
滴水成冰的冬夜吃霜淇淋,那滋味和下地狱不遑多让吧?问题是女生都下地狱了,冕良怎么好意思眼睁睁在旁边看着?于是他接过霜淇淋,不怎么真心地,“谢谢。”
骆远钧还是抖抖的声音,豪爽依旧,“甭客气,你们快考试了是不是?吃这个晚上温书提神。
我今晚也得熬夜,有案子要赶。”
走到家门口,远钧哗棱棱拿钥匙开门,“韩冕良你还要不要霜淇淋?我买了一打呢。”
冕良忙摇头,“不要了”
天啊,一打?她是想冻死自己吗?冕良寻思还是再吃两盒吧,改口,“那就&8226;&8226;&8226;&8226;&8226;”
骆小姐没听见,边锁门边喊,“晚安,韩冕良,明儿个见。”
冕良无奈,这骆小姐怕真是疯了。
嗯,徐医生是对的。
不过做人是不能经常笑话别人的,不然糟报应,没几天,冕良也疯了。
他路经校区咖啡馆,透过明亮的大玻璃窗,看到在里面享受咖啡蛋糕的吴昊,也不知道那天是哪路神仙值班,冕良冲动之下,进去了。
当他一直对着优雅,帅气,浓眉大眼,清俊无伦,面孔犹如雕塑出来的吴昊教授微笑的时候,大概和徐建设形容的那个“没事总笑的是神经病”
大致相同吧。
“可以不用考试就收我做学生吗?”
冕良见到吴昊教授,第一句话就这样。
而冕良又因自己的突兀,又悔又急,身体里的血液流的象快中风了似的。
吴昊靠在椅子里,两道好看的浓眉拢起,眼睛眯缝着看冕良,眼睫毛更显浓密茸黑。
他手里的报纸还没放下,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冕良再坐正一点,语气谦卑,“对不起,我是说,可以不用考试就让我转到物理系跟您读空间物理吗?”
吴昊终于听懂了,“不用考试,为什么?”
冕良直言,“因为我考不好。”
吴昊慢条斯理的放好报纸,喝口咖啡,没嫌弃冕良神经,反问,“我为什么要免试收一个考试考不好的学生呢?”
“我数学不错。”
冕良手心冒汗,“一年前有发过一篇关于数论ferat定理最后定理的论文,也是因此而进入这所大学读书的。”
“你是想跟我说,你程度不错?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考试会有问题呢?”
“因为,”
冕良脸上的笑容有点僵,“我讨厌考试和比赛,你不觉得目前的应试制度不合理吗?不觉得用考试和比赛来衡量一个人的价值不会很愚蠢吗?”
“不,我从不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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