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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洲抱着聂星然去拿的医药箱,没回沙发,坐到了窗台上。
聂星然给他上药的时候,刑洲扶着聂星然的腰,说:“星然,你出国吗?”
聂星然捂着刑洲的眼,直接倒了一瓶盖酒精上去,“不知道。”
“反正我出不出,你不是都跟着吗?”
刑洲笑了,“是啊,得跟着,怕好不容易换来的大幸运被别人抢了。”
聂星然垂目看了眼刑洲,“不是大幸运。”
刑洲:“嗯?”
聂星然不想说话娘兮兮,但他已经跟刑洲在一起了,一些东西就要说清楚,他们现在身份是平等的,“你小幸运都没攒够,哪来的大幸运,这只是互相喜欢而已。”
不是小幸运换来的大幸运,大幸运换来的聂星然,是聂星然主动喜欢上了他。
跟幸运没关系。
聂星然睡着后刑洲去洗碗,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手机屏幕亮了,是刑父打来的电话,他接听。
刑父:“儿子,事情怎么样啊,我跟你妈在南极呢,今天才看到新闻,星然没事吧?”
刑洲走到阳台上,小声,“嗯,没事,我们在一起。”
刑父说了句那就行,接着也压低声音,“钟羲和去找你们没?”
刑洲听到刑母的声音,知道刑父是怎么了,笑,“来了。”
刑父叹了口气,很可惜,“他要是不来找星然,就可以接我们家当童养媳了。”
想想也不行,刑父语气沉重,“儿啊,星然舅舅我也干不过,你到时候娶媳妇得自己努力了,他舅太厉害了,我们家比不过。”
刑洲:“……诶。”
说了几句,刑父要去教刑母滑雪,挂了,“钱不够给我打电话啊,占便宜了你,我还想让你自己去打工挣钱。”
刑洲笑,“好。”
大年夜那晚刑洲跟聂星然是在沙发上度过的,不可描述的那种,电视上播着春节晚会,他深深进入聂星然。
弄乱了半个客厅,一些抱枕没法洗,只能冲干净那些东西扔了。
“星然,下半学期我们一起在家看书吧。”
聂星然脸粉红,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他一只腿在地毯上,脚指头很漂亮,“你去上课。”
刑洲亲他,“为什么啊?”
聂星然泛着懒,“一起在家,还有别的事做吗?”
刑洲舔了下唇,握住聂星然的腿,聂星然骂脏话,“操……”
“有个缝你都插是吧?”
刑洲温笑,摸到聂星然手腕上的那个五角星石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是就说我见缝插针吗?”
聂星然难耐,仰起脖颈,“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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