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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赊雨其实对这个电影还蛮感兴趣的,可惜旁边坐着一个荷尔蒙爆棚的男人,令他忍不住心猿意马,果然没看几分钟,他就和傅苔岑搂抱着亲到了一起。
今天的傅苔岑心情不佳,加之微醺,比上一次要更粗暴些。
好在夏赊雨是个熟男,不管被怎么对待都能找到让自己舒服的点的那种熟。
所以他在床上接受度一贯很高,哪怕自己玩的时候也不算对自己多怜香惜玉,也因此不介意多配合一些让对方尽兴。
就在傅苔岑把他掼到床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之前关于“舔狗”
的讨论,就他轻微的洁癖而言,此举不算太容易,但是他还是突破了一下自己,主动过去给了傅苔岑一段美妙的体验。
显然傅苔岑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差一点没忍住,也起了点胜负欲,握着脖颈就把人往床垫里压。
夏赊雨被弄得魂都没了,却还有余力翻身做主人。
进卧室前没来得及开灯,借着窗外一线霓虹,傅苔岑看着在他身上晃的夏赊雨,眼神都黯了,像是随时要吃人。
【作者有话说】小夏超辣!
!
算不如闲,不如醉,不如痴——辛弃疾《行香子》不用录我音这场不分输赢的斗争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以傅苔岑险胜告终。
精力被发泄掉以后,傅苔岑整个人暂时忘却了评选的事,贤者时间使他放空,枕着夏赊雨骨感且带劲的肩膀,频频口耑息。
过了一会又翻了个身,面孔恰好嵌进夏赊雨的颈侧,轻轻嗅闻,木质调的香水味早就淡了,现在只剩下夏赊雨身上最本来的味道,汗味很氵显也很干净,尤其是刚做过,这种带着淡淡荷尔蒙的气味尤其有吸引力。
可夏赊雨嫌弃得把他毛躁的下颌搡开:“你胡子扎得的我痛死了。”
傅苔岑眯了眯眼,面露沉迷地说:“我现在有点理解那个香水制造师了。”
发现夏赊雨有些惊恐地看着他,傅苔岑笑得一耸一耸的,头顶的头发撩着夏赊雨的下巴:“搞文学艺术的人都有点疯,你怕不怕?”
夏赊雨偏过头去,好让自己不那么痒:“好在毛笔不能杀人,你顶多能在我身上写字。”
“也不一定。”
傅苔岑说,“你知不知道古代有一种酷刑,就是把人绑了,用毛笔挠他的脚底,直到他大笑而死。”
夏赊雨抬起一条腿,挣动着灵活的脚趾看:“笑能笑死吗?”
他腿本来就好看,这会儿又点缀痕迹,白里透出高热的红晕,傅苔岑看得手痒,坐起来一把捉住了他的脚腕:“那试试?”
指尖刚碰上脚心,夏赊雨就笑得蜷缩起来,半躬起身体去掰傅苔岑的手,两个人笑得失去平衡,抱在一起躺倒在床上。
笑着笑着就不笑了,傅苔岑在他身上俯视他,两个人眼珠错动,月匈膛贴着月匈膛,心跳剧烈,几乎在共振。
尤其是对视以后眼底的情绪都变得复杂,好像这一觉睡得与之前不同,倒把恋爱脑给睡出来了。
夏赊雨被这一发现吓了一跳,连忙移开目光,把傅苔岑从身上扒拉下来,然后没什么表情地起身:“我去洗澡。”
恋爱和上床当然是两码事,夏赊雨分得很开。
如果是谈恋爱,那现在进展太快,加上他不甚必要却顽固存在的职业道德感作祟,并不想和签约作者产生感情,所以他暂时没有进一步的打算。
当然他觉得也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傅苔岑那样的人,天性散漫,看起来也不像是愿意立刻进入稳定关系的样子。
如果是这样,那就一拍即合,再好不过。
第二天的作者访谈安排在棚里。
依然是夏赊雨开车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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