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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重要。”
夏赊雨唇角无奈地勾着,“我要生活的,傅大作家。”
傅苔岑发现捕捉不到对方的眼睛,只好把目光落到他被酒渍得发红的嘴唇上:“那你想按多少签?”
夏赊雨思虑过慢,犹豫了一下才醉醺醺地说:“十一?”
“那十一个点,首印八万册,考不考虑?”
夏赊雨将手臂从眼睛上撤下来,看着他,眼尾的小痣吊梢着挺灵气的,可眼神还是昏昏沉沉,感觉好像没有在思考计算,只是出于直觉和习惯,在保留一个谈判时对峙的时间。
当然傅苔岑自认没有任何趁人喝醉骗对方让步的意思,因为他很清楚,哪怕夏赊雨此时是清醒的,这个数也完全可以接受。
毕竟之前他就跟他提过十一个点七万册的数额,傅苔岑非常清楚这绝对不是绘风能给出的上限,而他自己也已做出了极大让步。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最后夏赊雨开口:“十一可以。
定了吗?”
“定了。”
好像长久以来困扰夏赊雨的重负突然卸下来,他倍感轻松,甚至笑了笑,昏暗之中眉眼有种隐晦的动人,傅苔岑控制住想接吻的冲动,将挣扎着想起来的人,重新摁回到沙发里。
“那现在我们再谈谈别的事。”
夏赊雨奇怪地看着他:“我们还有什么事要谈?”
“先把版权谈了,就是为了你现在可以完全不受工作的影响,不用担心拒绝我会失去版权。”
在对方逐渐放大的瞳仁里,傅苔岑可以清楚看到自己嘴唇的开合和神情的认真:“所以我想问你,夏赊雨,我们要不要试一试?”
夏赊雨不解地皱了下眉:“试什么?”
“谈恋爱。”
夏赊雨一下笑出声,他看起来好像觉得傅苔岑想出的新的调情方式非常有趣,他仰首啄吻了一下傅苔岑的嘴角,回报以不太正经的气音:“那我的工作怎么办?”
在赛里木湖那晚傅苔岑其实就考虑过夏赊雨提到的这个问题,不过他到底年龄更长,想问题没有那么绝对,也不认为夏赊雨一定要立刻在工作和他之间做出选择。
“先试一段时间,你需要的话,可以不公开。
如果一段时间过后,你发现工作更重要,同时并不需要这段感情,你可以跟我分手,继续留在绘风;而假如你发现你是认真想和我谈,并且最终还是决定辞职的话,你可以来当我的助理,或者再做别的什么工作都可以。”
“当然换一种思路,我可不可以做点别的,也可以讨论。
不过签约作者的合同摆在这,在版权期限内,要我立刻改变职业或者解约,难度相对比较大。”
夏赊雨晕晕乎乎地听着,他本以为只是调情几句就可以进入正题,没想到这个人洋洋洒洒说了许多,他好像听到了,又没神志判断,只能注意到锋利好亲的唇形不停开合,早就听得不耐烦。
好不容易等到人话音一落,他就迷迷糊糊地“嗯”
了声,揪着人的衣领亲了上去。
忍耐很久的傅苔岑受到这种明目张胆地挑逗,自然而然也被启动了开关。
嘴唇一碰上两个人就直往沙发深处陷,过程很激烈,你压我,我迎你,声音只能出来一半,另一半卡在喉咙里,变成断了半截的感叹词,纷至沓来的吻落下来,湿剌剌,烫淋淋,扣子一路往下解,然后就是一阵急口耑,傅苔岑的下颌被夏赊雨的掌根推开,听到下面的这个人断断续续地说,换个地方吧。
傅苔岑把人架起来,衣服重新拢好,环着人往外走。
外面又是人挤人,气氛也嗨到爆,两个人身上的荷尔蒙好像在相互勾缠,结果走到半路又亲到一起,踉踉跄跄撞到墙上,再往前挪,推出门去,最后跌进车里。
傅苔岑几次掰开缠住他颈项的手臂,好不容易摆脱名为夏赊雨的诱惑,替他系好安全带,又给阿布留了条消息,终于启动汽车。
路上夏赊雨的手机响了几回,由于放在驾驶位和副驾之间,傅苔岑一低头就很容易看到屏幕上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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