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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勾引我?”
萧清规立马停了下来,有些无辜地反驳:“你休要胡言乱语。”
“你这点力气,惹得我直作痒。”
她忽然迟钝意识到,她在这儿白费什么力气?他这儿又不是没有伺候的人,随便叫个太监进来就行,何必累得自己气息都乱了套。
“罢了,我去叫人来给你……”
没等她把话说完,萧翊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几乎与她鼻尖相贴,萧清规强忍住挣扎的冲动,正想呵斥他,却发现他微垂眼帘,似乎瞄准了她的唇,无声逼近,她太清楚他要干什么了,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含糊吐出三个字。
“你又来!”
“什么叫又来?”
他很快睁开了眼,坦然问道,又似笑非笑地接了一句,“我伤成这样瘫在床上,能做什么?”
萧清规才不落入他的圈套,又觉得他后面这句话有些耳熟,回想了一番才记起,不就是大婚之夜她同他派来的女护卫说的原话吗?那两个护卫可还真是尽职尽责,话传得滴水不漏。
她长呼了一口气,郑重地将他左手扯开放下,打算告辞,这卧鳞殿她是断然不能再多待一秒了:“天色已晚,我就不久留了,皇兄好生养病,阿菩改日再来看你。
至于你这些淤伤,我自会叫人来给你纾解……”
萧翊盯着她那泛着淡红胭脂的唇,耳边是她喋喋不休的叮嘱,他的眸色不知不觉变得幽暗,神智也有些不受控制,很快选择遂了自己的心意,抬起左手扣上她的脑后,萧清规根本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他按了下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漫长的深吻。
他仗着有伤在身,萧清规不敢挣扎,左手肆无忌惮地从她脑后游到前颈,勾弄着她的下颌,也为钳制,指腹下意识摩挲她鲜嫩肌肤。
萧清规消极地抵抗,本想借此让他早些放过自己,因此紧闭着双唇,连想要开口提醒他这样不妥都不敢,生怕露出破绽。
他又岂会这么好满足,两指向上掐住她的双颊,逼她吃痛张口,旋即咬上莹润的唇瓣,再戏弄她的软舌,手则向下游去,来势汹汹。
萧清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样,呼吸急促到像要窒息,碍于他的伤又不能打他,无奈之际只能用双手掐上他的脖子用力,他可谓色胆包天,虽只有一只手灵活,已经勾上她的衣领,触到半寸柔软,萧清规大胆将软肋展露给他,趁此机会向后躲开他的索吻,喘着粗气继续狠掐他的脖子。
“你太过分了!
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就差把脖子扯到她面前任她掐,笑道:“久别不见,兄长与阿菩叙叙旧怎么了?”
“你就是这般与人叙旧的?”
“放心,只有你。
一回生二回熟,你习惯就好。”
他只是无意发现了个新的“叙旧”
方式,他很喜欢,至于她仍旧掐着他的脖子,“你很喜欢这样是吗?我会记得……”
萧清规赶紧松开了手,起身向后退了两步,脱离他一臂的范围,仓皇整理衣领:“我只当你刚刚没有……不,只当这两次都不曾发生过,这样是不对的,我与你说不清楚,你的礼教全都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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