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半蹲在满崽面前,给他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额发。
“云胡,阿兄还会来寻咱们吗?”
,满崽嘴里咬着麦芽糖,含含糊糊地问起。
云胡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不晓得满崽怎么突然问起谢见君来,他讷讷地解释道,“他、他不来了、他去找先生识学问了。”
满崽低低地“哦”
了一声,看不出喜怒,好半天,才又开口,“那阿兄是真的要去读书了吗?”
云胡点点头,想来大抵是平日里他们俩闲聊,叫满崽听了去,他没往心里去,却见满崽探出脑袋,紧张兮兮地朝着四周围张望了一圈,而后攀住他的脖颈,煞有介事地凑到他左耳边,小声耳语道,“云胡,我觉得现在的阿兄,同以前的阿兄不一样了。”
云胡乍然顿住,脸色倏地煞白,他不自觉地咬紧嘴唇,直愣愣地盯着满崽,好半天,才勉强扯出一丝笑意,装作无事地颤颤道,“怎么、怎么就跟从前不一样了?”
。
满崽抿着嘴,脸颊两侧的小奶膘紧绷着,一板正经地思虑片刻后,又茫茫然地摇摇头,真要论如何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我喜欢从前的阿兄,但我更喜欢现在的阿兄。”
闻言,云胡稍稍松了口气,一颗心安安稳稳地跌回原处,方才可真是要吓死他了,他还当是满崽看出了什么异常,要知道,当初他答应帮谢见君圆身份时,可是没想着要同满崽说实话的。
现下听满崽这般说,他才反应过来,几乎连他都要忘了,如今朝朝暮暮相处的这个人,空荡荡的皮囊下,早已换成另一人了。
满崽说他更喜欢现在的阿兄,而他又何尝不是?远在家里的谢见君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他抬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暗自嘀咕了一句,“这是谁再惦记我呢?”
他将劈好的柴火跺在院子西北角上,转身见一旁的小柴房里乱糟糟地堆满了杂物,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想着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将这小柴房收拾出来,入冬后,就把柴火都跺在柴房里来。
他撸起袖子,两步跨进了小柴房,闷着头收拾起来,这一忙活,便是大半个时辰匆匆而过,好不容易拾掇出能过人的道儿来,他一把掀开落满了灰尘的篷布,冷不丁被眼前这一圆溜溜的玩意儿引了目光。
这篷布下盖得严严实实的,居然是一盘老石磨。
这老石磨已是有些年头了,磨盘上沟壑纵横,沉淀着岁月的痕迹,谢见君手抚着坑坑洼洼的磨面,心绪慢悠悠地飘回了从前。
那时他还小,同如今的满崽相比,大不到哪儿去,他和见宁寄宿在奶奶家,每每天刚将将亮,老两口便起早开始磨豆腐。
两块厚重的磨盘加起约摸着有四五百斤,他总见爷爷在驴子背上轻拍一巴掌,扯着破风箱般的嗓子吆喝一声“驾”
,驴子便引着磨盘,“呼隆呼隆”
一圈一圈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