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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絮纵身一跃,精准地落在路秋早身旁。
她伸手去扶路秋早,却被她挥手打开,手背顿时红了一块。
周南絮愣住了,这时她才注意到路秋早勉力支撑起的身体上,一个碗口大的血洞险险偏离了丹田几寸。
但凡再挨近点,人恐怕就没了。
路秋早艳若桃李的一张脸此刻满是冰霜,额角的伤口凝结着干涸的血痕,向来生动明媚的杏眼黑沉沉的,似乎透不进一点光,黑多白少,细看来倒有几分毛骨悚然的阴诡。
大出血使她嘴唇都泛白皱巴,唇边的鲜血却是殷红的,但只显得这红与白愈加突兀。
她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弧度。
周南絮一时警铃大作,皱眉瞧着路秋早怒极反笑,看她咧着嘴,头下倾着,从几绺刘海底下探出阴森森的眼。
于是大感不妙,正要出手阻拦,路秋早已经运气飞身上前。
周南絮一个错眼就看见她以鬼魅的身法几乎是瞬间闪到蒋岳的跟前。
蒋岳自从周南絮来了,便有意堤防她,没成想灵根差点被剜掉的路秋早还能重伤迎战。
他警惕地连连错步退后。
除了微微冷凝的眼,他面上竟不见丝毫表情。
他从不肯和她拉近距离,她进他便退,稍稍远些,他立刻就捕捉到路秋早因体力不支难免露出的漏缝,眼疾手快转着剑刺去。
他剑法很沉着,身法也很稳当,一招一式都是冲着路秋早死穴去的。
一招不成也并不气馁,只是屏气凝神,静待下一个可乘之机。
比起激进的路秋早,他更像沉默的山岩,防守多于进攻,但一出手必是毙命的招数。
周南絮握住剑伫立一旁,默然不语。
她当时心头火起,震怒之下就要直截了当替路秋早杀了此人。
然而显然,路秋早并不需要她出手相助。
这是路秋早一个人的战场,谁都不能插手。
因此,她只好时刻准备着力挽狂澜,起码保住路秋早一条命。
然而,路秋早这样愈打愈伤、愈伤愈凶狠的打法实在太损耗自身,简直是燃烧自己的生命。
至于蒋岳,反倒走的稳妥的路数。
从始至终,虽不曾有什么精妙的对招,但他的每一次挥剑无一有错漏。
打一个不会犯错且始终发挥稳定的剑修是十分苦手的,更何况路秋早本不算剑修,她主修的是医,剑法不过是为防身学的。
只是她骨子里就有一股不要命的狠劲儿,加上她还算有点天赋,因此这剑术应对一般人都绰绰有余,甚至大多能占上风。
倘若遇到的不是蒋岳这样老练的剑修的话。
可惜偏偏是蒋岳。
比试也很看气势的,一般人即便能胜得过路秋早,往往气势上也要被她先压一头,没她这股子疯劲儿的,极容易开头就不战而败。
但蒋岳不会。
周南絮昔日忙着各种糟心事,自己的道心就足够她焦头烂额了,哪里顾得了别人。
因此她从未仔细了解过蒋岳。
她以为按照各自说辞以及平日所见,大概就是个老实的小人,还没什么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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