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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剑宗的几位长老无奈地看着崔珏头也不回地离开,宗主林淮手指朝他的背影虚虚点了一点,偏过头和张之涯说道:“让你见笑了,这孩子以前倒是乖巧,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古怪了。
说走就走,也不顾我们这些老的还坐着呢!”
张之涯语气淡淡:“要走的人哪里留得住?”
林淮自然猜到他这话暗有他意,出言宽慰:“阿絮那个孩子是个好的,一时想岔了,出去见识见识对修行也好。
崔珏这小子不是正要去看看,有什么事他自会照应一二。
你莫忧心。”
崔渊亦相继其后劝道:“宗主言之有理。
真要说起来,我那不成器的小儿子也闹着跟出去了,若不是看在阿絮的面上,我怎么也不放心的。”
张之涯沏上一杯茶,高高举起,致歉道:“说起晚折,我还要同崔兄赔个不是。
晚折体弱,本该静养,若非阿絮执意下界,晚折岂会牵连进去?”
崔渊不赞同:“你我之间,何必这样客气?晚折虽年纪最小,却是个有主意的。
他铁了心要跟着阿絮,谁能拦得住?真有个好歹,自然是他自己负责。
关阿絮什么事?”
说着他慢悠悠抿了口茶,继续道:“养孩子如放纸鸢,得有松有紧。
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之涯,你这绳子也牵得太紧!”
张之涯没有说好还是不好,只是慢慢将杯盏中的一点残茶喝尽了。
此时周南絮照常在学宫上课。
课上早不见三个月前乌泱泱一片的热闹场景。
如今已过夏至,七月的暑气蒸笼一样闷热极了。
自打最开始教学督导说了那番话后,没几日就退了一半的人。
毕竟不少人心智尚不稳定,连道心都还没有练成,如果冒险进了天海镜,扰得心智大乱,更是得不偿失了。
退学的不会立刻离开东洲,按照规矩,游学大会的下一进程必须等到第二年四月,即每个地点停留一年时间。
因此这些人会重新分配到东洲另一处学府——长白书院。
根据原计划,先是随机分配,一半的人去学宫,剩下的进书院,半年以后轮换。
如今人都跑去了书院,只好临时更改计划:自愿去天海镜的留在学宫,半年后照常进书院;其余的干脆稳定在书院,直到一年后新的分配地出了,再离开。
路秋早哀嚎一声,无精打采趴在桌案上:“听说长白书院已经上冰盆了,早知如此,我也该去的。”
她座位后的钟遇夏抿嘴一笑,安慰她:“路师妹忍一忍,没几日就要进天海镜了。
幻境不受四季干扰,到时候就凉快了。”
路秋早扁扁嘴:“可别,我怕连命都凉了,还不如热着呢!”
话刚说出口,她突然察觉到什么,猛地一个侧身。
一支竹笔利箭般从背后精准地擦过她刚刚所处的位置,被她闪躲开来后,径直冲向了正踏入屋内的几人的面门。
袁师道走在最外侧,率先有所反应,立即半蹲。
中间的季煊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下意识挥出一道灵气,将竹笔原方向弹回。
不巧崔晚折抱着书从后门进来正好路过这条轨迹,季煊不由心中一紧——谁不知道崔晚折完全没有修为,身法还不如健壮些的普通人灵活。
幸而周南絮及时打出又一道灵气,竹笔在灵气的冲击下,笔身旋转几周,来势汹汹地调转方向,向前门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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