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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晟职田改造时整治陶家的狠劲儿也应该只是开胃的小菜而已。
她太清楚司徒晟的童年经历了什么,那些经历往往连一个成年人都经受不住,更何况是那么小的孩子?所以司徒晟对这个陶慧茹的报复,怎么做都不为过。
可是楚琳琅无意中却跟陶家的七小姐结下了一份来得莫名奇妙的友谊,这里的尺度就很让人为难了。
她不是小孩子,也不太想搞拉帮结派,跟人泾渭分明不说话的那一套。
在楚琳琅看来,陶慧茹是陶慧茹,而陶雅姝是陶雅姝,不可混为一谈。
可她不能不顾及司徒晟的感受,所以想了想,还是问了司徒晟,需不需要她跟陶雅姝小姐绝交,又或者她退出女学,远离陶家人。
说这话时,司徒晟正在帮她洗头。
他新近给她做了盆架子,她可以舒服躺在床上,再把头伸出来,架在特制的盆架子上洗。
司徒晟的木工可真好,这么躺着洗,可比弯腰浇水要舒服多了。
听到了楚琳琅问起她该不该跟陶家七姑娘保持距离的时候,司徒晟托着她的后脑勺,给她疏通长发后,用水壶浇着水。
伴着哗啦水声,他淡淡道:“你若觉得她不错,必定是她有些过人可交之处,你自交你的。”
楚琳琅抬眼看了看悬在她上空的俊脸,确定他说的并不是气话,便又小心翼翼道:“可是……嗯,好舒服……”
别怪她岔开话题,没办法,司徒晟正手法娴熟地抓挠按摩着她的头皮。
楚琳琅舒服得似被瘙痒的猫儿一般,都要忍不住呼噜噜叫了。
岂不知她这猫儿颤般的声音,却勾得男人眼底深沉,身子微微紧绷了一下。
因为这些日子来,每当夜深灯熄,他与她十指深缠,这女人也是会如此面颊潮红,紧闭杏眸,轻声发出类似的颤声,撩拨得人欲罢不能……而楚琳琅在舒服享受着头皮按摩的同时,也决定识趣不再问了。
毕竟这也是司徒晟的君子可贵之处,他从来不会像周随安之类的清高男人那样,颐指气使的指点女子为人处世之道,并强行要女人服从。
对于楚琳琅的日常交际,除非她主动开口问,不然司徒晟从来不会横加干涉。
不过她与陶雅姝的交情,也只能局限在书院中,应该也不会有再深入的可能,毕竟陶小姐也是快要入宫的人了,以后大约也跟她们这些女学同窗,无甚交集了。
可是……这头洗了一半,还湿漉漉的,司徒晟就用布巾将她的头发包裹住,然后抱起她往床上压是怎么一回事?变化太快,楚琳琅一时有些天旋地转。
司徒晟将她翻转了身子,解着她的衣服带子,理所当然道:“你发出那样的声音,叫人怎么忍?”
琳琅过几天就要回江口了,可是司徒晟却公事缠身,不能与她成行。
想到自己有段时间不能拥她入眠,司徒晟真是想将她时刻都嵌入自己的怀里。
而琳琅初时还笑着推他,可没有一会,也就半推半就了。
司徒晟看着老成,可毕竟也是初次开荤的年轻男人。
一旦拉开闸门,便有些报复性宣泄,丝毫不加节制。
就算琳琅搬出了侍郎府,司徒晟也几乎每天夜里都要去她那里,而且次次都需得熄灯相处……楚琳琅是经过事儿的妇人,却从没想到那事儿原来可以如此极至缠绵。
他倒是越发的敢,什么都敢做出来……没办法,这个男人的手段实在是了得,除了起初几次还透着青涩外,待成了办熟案的老吏,自是不屑琳琅这个入门的的师傅了,有一套自己摸索出来的研磨手段。
待云消雨散,又是满身大汗,这头发算是白洗了。
现在是下午,天儿正热呢!
司徒晟干脆说带琳琅去郊野,新发现的一处消暑幽溪去野浴。
等他带琳琅坐着马车出了城门后,到了一处山路,再步行一段,果然一处溪流连带着水潭。
琳琅记得他小时是不会游泳的,不过现在看着男人光着臂膀,在水中若矫健鱼儿般畅游,便知他应该在泅水一道上颇下了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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